嗓音仍低,比刚才更沙哑点。
陈卓倏爬起来就往后退,还不忘伸手替他把浴室门给砰带上。只觉得脖子后面凉凉痒痒,拿手摸全是汗,还有刚蹲那儿被蚊子叮出来两个大包。
阳台上风也是热,吹在脑门儿上点也没起到清醒作用反而更闷热。陈卓低头看眼空空两手,过几秒才反应过来,在那儿傻蹲半天结果衣服还是忘拿出来……
脑袋混沌地立刻又转身冲回到浴室门口。
伸出手,还没等他搭到门把手上,眼前浴室门就被蓦拉开然后手腕子被把扯拖进门里再阵风似重重摔上门。
程峰左手始终垂在身侧,先前抚摸过他耳垂手指微微捏紧又松开,反复。水流顺着指头尖不断往下滴。
陈卓觉得自己也忽然燥热得不行,尽管并没有真看见什,不过脑子里却自然而然飘出昨晚跪在床上替程峰弄情形,连握在手里触感和变化过程都能记得清二楚。那时候程峰不清醒,他也是。
现在也是。
T恤下摆蹭在地上被浸得有点湿,前面仍遮到大腿。察觉到衣服底下隐约窜起来某种反应,不太熟悉也绝不陌生。
太仓促,措手不及。
什。
心脏像是大锤子似重重撞两下胸腔让陈卓觉得手指头有点发软,刚抓在手里衣服又噗掉在地上。
生平头次,亲眼看着别男人在他眼前打手枪。
水流声太大,砸在空旷浴室里片白朦朦热气蒸腾,头顶上昏黄灯光。模糊又清晰。
陈卓下意识咽咽唾沫,脑子里直觉告诉他这种行为往严重说就叫偷窥得赶紧闪人赶紧走,只是蹲在地上腿似乎僵僵不怎听他使唤。
秒钟功夫,陈卓已被砰按在水珠子飞溅墙上动弹不得,力道过猛,以
他看见程峰仰起头又倏垂下,滑动肩胛骨上肌肉明显紧绷,手腕动作加快连带着整个手臂都急速跟着微微晃动。两腿仍分开站立只是随着手动作有些撑不住渐渐跪下去,膝盖碰到湿淋淋地面有很小水花溅开。
陈卓像是被点穴似在那儿大气不敢喘,想起身,腿蹲得发麻时动不。他听见程峰开口,嗓音疲倦暗哑:
…看够没?……
陈卓像是做贼被抓包,瞬间尴尬摇头:没!没……
话出口又有点狼狈。本来想说是"没看到!"不过跟前面程峰问那话接块儿又好像明显变味。水花喷洒,程峰头垂得很低手撑在地上没动仍微微喘气,缓下才又开口说:出去。
睫毛被水雾洇得有点湿,仍能看见水珠子纷乱溅在程峰背上还有胳膊上,灯光映着湿漉漉手臂上肌理分明,随手掌动作点点绷紧再偶尔松弛下。
再绷紧。
看不见正脸,除单调水声哗啦也再听不到其它任何声音,空气沉闷而湿热。有种说不出躁动味道逐渐弥漫。
嘴唇明明很湿润,陈卓仍有点口干舌燥错觉,拿舌尖润润嘴角。凉凉。
脸发热,耳朵更热。半跪在地上腿略微动动,两腿根处没穿内裤光裸皮肤便稍稍摩擦,很淡又极明显酥痒,像是小虫子轻轻爬过怪异排斥感觉让陈卓几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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