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叶琅是个不受宠皇子,所以住处也十分简陋。
入目只见处不大不小院子,墙角栽着株半颓不颓海棠树,树下是小方池塘,屋中陈设样十分简单,正中间厅堂悬着副字画,屋子左侧是方临窗书桌,右侧由屏风隔出间卧室,两个宫女侍立在旁。
细微之处,半点看不出个身为皇子气派。
老嬷嬷领着苏长音绕过屏风,行礼说道:“殿下,常生院遣人来给你看病。”
苏长音越过她年迈微颓肩头,抬眼看去,只见由帷幔半遮半掩床上,用锦被卷着鼓起小团,听见声音蠕动下,道气哼哼童音从被子里传来:“说多少次吃药!快走!才不要你们!”
得知老对头惨状,苏高章心情好到不行,这几天走路都带着风,连吃东西都要比平时更有胃口,个不注意似乎又胖两斤。
叶琅受风寒病倒消息传来时,苏长音在盯着自己老爹在院子里跑酷,听闻这个消息大吃惊。
“小皇子着凉不是前阵子才治好,怎又病倒?!”
前来传话药童苦笑声:“们也不知情,只是小皇子如今重病在床也不肯吃药,前去给他看病太医都被赶回来,非说只要苏太医人,院判无法,只得命前来请苏太医进宫趟。”
苏长音想都不想,点头说道:“你先回去,待换身衣裳随后便到。”
不管如何,卫春明呈上来诉状就这被压在御案最下头。
皇帝直接寻个由头称病,又是头疼脑热又是风寒着凉,连早朝都赦,窝在寝宫内装作不知世事。
卫春明在宫门口半点不知情,仍傻愣愣跪着。
他年岁渐大,加之自来享受于富贵锦绣堆缘故,身体素质并不强悍,第日还能坚持跪着,第二日第三日就开始打起摆子,到第四日午时,就这毫无预兆栽倒下去,不省人事。
现场慌成片。
因为生病关系,那童音带着几分鼻音,格外奶声奶气。
明明是嚣张语调,听起来反而像是在撒娇。
苏长音弯弯唇角,干咳声,故意压低声音说
毕竟是自己养大孩子,苏长音还是十分上心。
尽管圣上曾下令苏长音停职查处,但苏长音如今是奉院判命令,并非当差述职,也就无所谓禁不禁令。
药童走,他便进屋换身官服,知会自家差点喜极而泣老爹,背上药箱直奔宫中。
叶琅居住行院距离常生院也就墙之隔,苏长音进宫后并没有去常生院,而是顺着栽满花草鹅卵石小径进后宫去寻叶琅,很快便到达目地。
他伸手敲敲门,随后朱红色门扉‘滋啦’声打开,个上年纪老嬷嬷正用浑浊老眼上下打量着他,听苏长音是来给叶琅看病,不耐烦咕哝句,将他迎进来。
……
……
苏长音直到第四日,听到卫春明昏倒消息,这才知道他跪宫门去。
上次自卫府离开后,因为叶庄还得回大理寺处理公务,苏长音便含糊寻个由头要离开,叶庄倒也多留,很爽快放他离开。
因为头上有伤缘故,苏长音这几日便干脆呆在家里养伤,足不出户,天到晚盯着自己老爹斗智斗勇,玩着花样逼自己老爹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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