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行走人世,若无番作为岂不是牛
“……”宋晓无语地拍开他手,随后正经脸色,“大姨另有盘算,个中厉害且说给你听,好叫你心中有数。但你若是有意,倒也不必拘礼,那姨丈想得天真,却是再明白不过,个地方商贾在多数京官眼中根本不算什,表妹左右不过是给人做妾命,倒不如……”
苏长音倒吸口凉气,连连摆手打断他:“……免免。”
方才眼看过去,那位名叫窦凝姑娘分明是还没张开样子,最多十五六岁,放在现代就是个刚初中毕业年纪,不用想都是不可能事情。
宋晓见到他拒绝得这干脆,‘啧’声,倒也再没说什。
知道窦凝母女心中打算后,苏长音接下来便小心许多,长安夫人再次召他至跟前说话时,不再多给窦凝母女个眼神。
好好族会,怎忽然画风变,成相亲现场?苏长音满脸迷幻。
宋晓见他副呆懵模样,少不为他仔细解释起来。
原来宋晓表妹家姓窦,家中世代从商,及至如今已是祁州数数二富甲大商,约莫是知道这商路已经走到头,窦家当家便剑走偏锋将目光放到官场上,不止鼓励族中晚辈出仕,还准备重金厚礼做嫁妆,打算为女儿寻门官家亲事,寻还不是祁州地方官,而是好高骛远,将目标放在京官身上。
开始他们挑中是宋晓,然而宋晓在祁州那年多里愣是不为所动,曾夫人可怜姐姐片苦心,又思及窦凝到底是自己亲侄女,心中软,便开口让她们今年中秋随自己进京好好物色。
没料到这才刚到没多久,就先让她们看到人品相貌样样出挑苏长音。
好在那两人倒也没有主动找他搭话,但苏长音并没有因此松口气——冥冥之中他总感觉有诡异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让人十分不自在。
说笑间,不知不觉已经到正午。
曾夫人命丫鬟摆上午膳,几人有说有笑地挪到正厅,恰好此时宋仁礼和苏高章也到,几人见礼入座,苏高章连忙笑着告饶道:“方才同贤弟讨论宋晓侄儿入学之事来晚,自知欠妥,故而告罪。”
长安夫人忙将他虚扶起来,笑着说道:“无妨无妨。”
宋晓筷子刚提起来,听是安排自己入国子监入学,顿时蔫吧唧,撇撇嘴嘟囔道:“读那些酸书有啥意思,表弟都出仕,连个玩伴都没有……倒不如舞刀弄棍来得痛快!”
苏长音听完,略感诧异地问道:“你说在祁州年多里,美人在侧频献殷勤,你竟愣是没看上人家?”
宋晓苦着张脸说道:“凝儿相貌端美、性情乖巧,自然是喜欢她,但也只是当她是妹妹,更何况成婚本就讲究两情相悦,她若嫁只是因着家族需求,而若是因着怜悯而娶她,那岂不是互相耽误……你那是什眼神?!”
苏长音没想到宋晓竟然还有这种超前思想,顿时有些吃惊。
在这个视女人为附庸时代,若是换成旁男子,遇上这等人财双收好事,早就不管三七二十直接就娶进门,哪里会顾虑那多。
苏长音时间对宋晓高看几分,拍拍对方肩膀,脸老怀安慰:“兄弟!果然没看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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