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司掌大理寺,滔天罪案都破过,何况你这漏洞百出谎言。”叶庄怜爱地望着他,“原先总怕吓到你,不想逼太紧,可惜你再躲闪,只得由主动些。”
原来之前发生切不是错觉,叶庄是真想泡他!
残阳悄然隐没,不知何时玉轮高悬。
月华倾泻而下,满湖清水盛着月光剔透如镜,四周萤火飞舞,为月下相拥璧人镀上闪烁辉光。
个俊美清冷如神祇下凡,个俊秀温和似清风朗月。
不知过多久,直到苏长音几乎快承受不住窒息时,叶庄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他,餍足般发出声喟叹,好似久饥野兽终于饱腹,低沉沙哑道:“真甜……”
语调柔顺,含块化不开蜜糖。
……原来这小混蛋醉酒之后是这副模样。
收敛利爪与尖牙,乖巧蜷缩着露出柔软皮毛和腹部,任由他人予取予求,格外柔软可欺。
叶庄面色奇异,股怜爱涌上心头,伸手放下酒杯,珍惜而温柔地拂过青年鬓角,轻声道:“真乖……乖巧人应该受到奖赏,你说是不是。”
苏长音傻愣愣地重复道:“……奖励?什奖励……唔!”
敛,生怕叶庄听不进,白皙滑腻手心覆上对方握着酒杯手掌。
犹如攀附着冰冷雪峰菟丝花。
假如苏长音还清醒着,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这做,但此时酒意麻痹他神经,搅得神智浑浑噩噩,并且伴随着每次呼吸愈加沉重,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
叶庄眼神骤然暗,呼吸有些不稳。
他视线流连着青年神情柔和脸庞,停留在那双被酒液浸润双唇,明明没喝酒,但那酒气似乎传递到他这里,灼得他心痒难耐,身体内有只难以言喻地、躁动不安野兽叫嚣着随时要破体而出。
苏长音喘几口气,颤着身子破口大骂:“你、你……流氓!”
“那又如何?”叶庄扬扬眉,神情肆意飒然,“反正你之间,又不是第次如此。”
他说罢,伸手自袖中取出支雕着白泽瑞兽银簪,抬手无比自然地插回苏长音发间。
“物归原主。”
“……”苏长音僵着身子,似乎有道天降惊雷将他劈中般,脑袋阵空白,隔许久他才找回自己声音,干涩艰难道:“……你、你早就知道?!”
剩下话语尽数封在叶庄唇舌中。
他猝然睁圆眼,瞳孔骤然放大!
叶庄唇很柔软,气势却如他人,像把雪亮冰冷刀锋,寸寸辗转品尝着唇下皮肉,却又不乏细致温柔,似乎是怕自己锋刃伤到他人,吻得格外小心。
苏长音酒立时醒大半,几番挣扎被压制,很快又沦陷其中。
昏头转向间,个念头在脑子愈发明晰——
他闭闭眼,深吸口气,抬手拇指重重蹭过青年唇边水渍,声音低沉喑哑:“又不是喂你吃毒药,何必这担心受怕。”
苏长音茫然地眨眨眼。
他迟钝好阵才反应过来叶庄说什,心里忍不住嘀咕声:倒宁可吃是毒药。
他好歹是个太医,服毒尚且有法可解,可叶庄这副做派,他根本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不过他再傻也知道这些话不能说出口,只得小声嘟哝道:“……微、微臣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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