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本来就是极为敏感地方,明目张胆留下这道痕迹人意思很微妙。
叶庄脸色隐含戾气,所有物被侵犯狂怒骤然席卷他内心,下秒,他鼻端忽然嗅到丝若有若无馥郁香气。
熟悉,而又令人作呕气味。
叶庄瞳孔骤然紧缩,语调阴寒令人不寒而栗。
“你去过曹贵妃那里?”
叶庄回过头,眼神鼓励地看着他。
苏长音半点没有被抓包心虚,大着胆子问:“……那个,你们和叶瑢是什关系?为什又说耶律王子是假王子?”
这个问题,早在之前耶律旬当着叶庄面堂而皇之地说要杀叶瑢时候,他就想问。
苏长音知道皇家素来有龌龊,但是在想不明白为什叶瑢身为堂堂皇子,竟然会是众矢之。
耶律旬也就罢,连皇帝都弃之如敝履。
“……抱歉。”耶律旬抿抿唇,高大身子微微弯着,编着粗犷辫子头颅也跟着低垂下来,满身憋屈和不甘,“就是控制不住,明明叶瑢是叛臣贼子,在他国忍辱负重也就罢,回来之后还要被他欺压在头上,咽不下这口气……”
他越说,满身惆怅之气越重。
叶庄有些头痛,抬手按按额角。
“罢。”叶庄长舒口气,“这几日你留意些,出这大岔子,姓曹想必不会太安分。”
“你放心,曹家兵马已经吞得差不多。”耶律旬猛然抬起头,信誓旦旦道,“就算真有动作,也不足为惧!”
,杯中酒水差点泼出来。
他撂下酒杯,拍桌子瞪叶庄眼怒道,“叶庄你这混账,进来都不知道敲门?!”
叶庄宛如看智障样看着他。
“……”耶律旬气急败坏,“就算没有门,那帐外也有把守侍卫,好歹是国王子,你也不放尊重些!”
叶庄冷笑声,拉着苏长音兀自在他对面寻位置坐下:“不过个假王子,别人跟前摆谱也就算,少在面前端架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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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话外,似乎还和曹家、和叶庄已故父亲有些关系。
“些陈年旧事……等等。”
叶庄突然觉察到什,目光凝,伸手抬起苏长音下颌,死死地盯着那段雪白柔润脖子。
道细长猩红痕迹印着雪色肌肤,顺着下颌滚向喉结,似条昂首吐信毒蛇张牙舞爪地刺痛他眼睛。
叶庄当然不会以为这道痕迹是苏长音留下,他离开之前还没有这道红痕,唯可能就是别人故意印下。
“但愿如此。”
*
从耶律旬那处走出来,两人踏着夜色前后往回走。
苏长音看着眼前笼罩在月色中叶庄挺拔背影,微微咬着唇,面色有些犹豫。
“想问什就问吧。”
耶律旬瞥苏长音眼。
苏长音连忙捏着手指划过双唇,做拉链闭嘴状。
耶律旬这才道,“叶瑢前几日账可还记着,几口五石散还是便宜他,人若犯比千百倍奉还,曹家人更甚!”
叶庄面色沉寒,冷冷地看着他,“你可知叶瑢在众臣面前失体统,陛下气得身子骨毛病又犯。”
他语气带着几分严厉谴责,耶律旬气势顿时矮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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