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子与常人不同,万不爱他,他岂能甘心放走?或者哪天他不爱,看见便心生厌恶,挥刀收割性命,又该如何自处?”
说到最后,语气隐隐带着几分涩然。
苏长音不是铁石心肠人,对于叶庄示好自然是感动,只是两人地位从开始就不处于平等天平上,这才是让他裹足不前根本原因。
情爱本就该是令人高兴愉悦,如果最后发展成两看相厌你死活结果,还不如开始就不要。
令无芳没想到苏长音竟然想得这深,神情有片刻怔住。
自秋狩回来后,令无芳就像嗅到危险老母鸡,力图将所有会带坏自家师弟危险扼杀在摇篮里,不止严重抗议叶庄搞办公室恋情行径,还各种引经据典企图给苏长音洗脑断袖分桃危害。
要不是苏长音每天逮住机会往大理寺跑,能被他拎着说教整天。
尽管如此,下值回府路上却仍逃不出令无芳魔爪。
苏长音脸无语:“们不是那种关系……”
“是吗?!”令无芳脸不信,眼神犀利扫他眼,“你对他就点心思也没有?”
当叶琅再次靠近时,苏长音条件反射地捂着自己腰,蹭蹭蹭倒退三步,满脸惊惧地大喊:“你别过来!!”
叶琅:“???”
苏长音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勉强扯出抹笑容,放缓声音:“你长大,既然认叶庄当太傅,自该好好听他话。”
叶琅:“!!!”
叶庄态度与他截然相反,扯着叶琅当借口实实在在地讨几次便宜,敌视心理反倒消减些,某次在批阅叶琅卷子,难得赞许道:“不错。”
关心他,不如干脆由你泄泄火气……”
“……等等,你住手,哈……”
“……别、别乱来!”
“那里不能乱摸……哈哈哈!”
当天傍晚,苏长音逃离大理寺时整个人都是凌乱。
他张口想说‘你能这想最好’,
“……”苏长音脸悄悄红,撇过脸小声嘟囔道,“是、是有点啦……”
令无芳悲愤:“就知道!”
“不过这不代表就会与他相好!”他连忙澄清。
令无芳环保双臂,眯着眼睛洗耳恭听。
苏长音抓抓头,叹口气,斟酌着组织语言,“他待极好,是知道,只是情爱之事本就捉摸不透,倘若们在起,好时便好,可万哪天不好,又要何去何从?”
叶琅浑身僵。
三秒之后,小豆丁脸惊恐地窜跑出去,扒着门框探出头瞪着叶庄,戒备眼神里明晃晃地透露着句话——你是被什妖魔鬼怪附身吗?!
……
……
大理寺日子鸡飞狗跳,但对苏长音来说并非没有好处。
被叶庄抱在怀里捏圆搓扁地玩几个时辰,发钗散乱,衣裳不整,走动间苏长音都感觉自己身上皮肉火辣辣疼,尤其是腰间上软肉——据叶庄说这里手感最好。
经此役,叶庄仿佛打通新世界大门。
今后但凡叶琅再上演攻心计,叶庄反常态笑眯眯地看着,等到叶琅听完学离开后,叶庄便气势汹汹地从苏长音身上找补回来。
虽然只是亲亲抱抱,但单这久老房子哪里是容易满足。
重复几次,苏长音已经彻底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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