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琛把他手里两百块钱拿过来揣他兜里,轻声道:“手冻得冰凉,钱不知道放衣服口袋里?”
他亲完人心情好多,家族繁琐事务压得他头痛脑热,应酬多得更是上桌就想吐。
他开车出来透气,停下车时却发现自己到陆怀亭在地方——这人说过他过年要陪着妈妈。
他知道自己对陆怀亭眷恋已经影响到生活,像是滚雪球,越滚越大,他看不得这人委屈,不开心,永远小心翼翼模样。
陆怀亭傻笑下
“……”陆怀亭默默垂泪,“你怎会来?”他低声说道,心里在想,为什在没有打扮得像个人时候来……
余琛笑得肠子都要打结,“挺可爱啊。”
陆怀亭头更低,“下楼买菜,平时不这样。”手里还攥着两百块钱,他低头就看见,“……”
余琛顺着他视线,笑得简直睁不开眼,哈哈道:“来时候给你发消息,你没看手机吧?”
下楼没带手机,只有两百块钱!
“……”余琛远远看着只熊猫人走过来,脚上大红色棉鞋像是黑夜里星星,明亮耀眼,光彩夺目。
熊猫人埋着头,冻得吸气。
余琛瞧他从自己身边路过,还差点被洒在地上水滑倒,余琛伸手捏下自己双颊,克制住自己笑意。
他伸手扶陆姓熊猫人把。
熊猫人:“谢谢谢谢,没事……”
正月,陆怀亭宅在家里逗猫更贴,他家没有亲戚,他妈也不逼着他出门,成天穿套熊猫睡衣满屋子瘫着——除偶尔买菜要出门。
熊猫睡衣还是套着。
余琛那天醉酒实况被陆怀亭录下来偷偷存进电脑c盘,备注「醉鱼打拳」。
余某尚且不知,并且在第二天醒酒之后断片,陆姓男子只憋着笑,又同他道遍新年好。
“亭亭,家里蚝油用完,正好你下去再带点菜回来。”陆妈妈刚打完麻将回家,瞥眼厨房,又走出来同陆怀亭说道。
陆怀亭哑巴吃黄连,巴巴地抬头看余琛,小声道:“你不要嫌丑就好。”
余琛眨眨眼,看着熊猫陆有些不高兴,换位思考也没想明白,他只是觉得眼前人很可爱,忍不住就想亲口。
余琛抬手摸摸他熊猫耳朵,凑近些蹭蹭他额头,轻轻叹气道:“真很可爱。”
陆怀亭想要伸手把帽子摘,被余琛把捧起脸,亲大口,还啃脸蛋。
“……”干嘛黏糊糊。
熊猫人抬头:“……”
余琛:“噗。”
“……”陆怀亭半晌没能说出话,熊猫耳朵顶在脑袋上,在他把帽子戴上那瞬间仿佛把脑子丢去外太空。
“熊猫睡衣?”余琛忍着笑道。
陆怀亭恨不能以头抢地,怨天怨地,为什?为什?
陆怀亭正捧着猫犯困,冷不丁听见自己名字,怵下,瞬间惊醒。
“……怎跟个熊似。”陆妈妈看他忍不住冒出句。
陆怀亭轻咳声,“好哦,妈,你先坐着喝点水吧,半小时前在保温壶里泡好金骏眉,红茶养胃。”
他将余花花放进陆妈妈怀里,随手在鞋柜上钱包里抽出两张百,趿拉着棉鞋就出门。
熊猫睡衣上有个带耳朵帽子,刚下楼被风吹,陆怀亭手忙脚乱给自己把帽子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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