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亭看着那块白色包装巧克力发会儿愣,脑子里全是余琛冷冰冰声音,那双漂亮眼睛原来也会变得这让他害怕呀。
手心传来刺痛,陆怀亭下意识低头去看——手心被他挠出血,是指甲挖出来伤口。
怎这痒,他边想着,边去翻驱虫用花露水。
血滴在桌面上,白远本来是想起来最近出个新电视剧,准备问问陆怀亭看没看,打眼看见这人拿着花露水要往手心倒,那手心不知道被什伤,流得整个手掌都是血。
白远吓得眼皮直跳,伸手就把那花露水抢过来,“疯吧你!干嘛呢!”
林娴看着他背影,还有在门口踉跄下模样,她觉得陆怀亭不太正常——这不是被领导批评反应,倒像是觉得理所应当需要接受现实,舒口气又觉得痛苦模样。
小余总真好凶。林娴看着余琛脸,心里默默道。
结果发现小余总脸色好像白瞬,还看眼门口。
她再看过去,余琛收回视线,轻咳声道:“继续。”
陆怀亭将文件夹整整齐齐地放在架子上,白远从茶水间接水回来还笑着问他句,“这快就开完会啊。”
当他把这事完全忘记。
没有数据分析表,他案子是没有任何依据和用处。
他紧张地搓搓手指,抬头看着余琛,余琛这时也看过来。
面无表情地表达不耐烦,“可以开始吗?”
陆怀亭垂下眼,手足无措地低声道:“余总,对不起,把数据分析表落在家里……你们先继续,回去拿趟,很快就回来可以吗?”他语气透着深深不安和愧疚,他工作以来没出过错,这是第次,偏偏是对余琛很重要会上。
陆怀亭皱着眉看自己手,“很痒,被虫咬。”
“这什虫啊!给你咬成这样!你还要用花露水?不得给你送医院急救?”白远想想花露水往伤口上倒下去酸爽,个激灵,抽空几张纸给陆怀亭捂着,“干嘛啊这是,虫子咬也不要挠
陆怀亭“嗯”声,也朝他笑下。
笑得太奇怪,白远莫名地多看他眼,“怎小陆?最近感觉你精神不太好,是有什烦心事吗?跟哥说说看能不能给你点帮助。”
陆怀亭摇摇头,“没有,只是工作压力大,睡得不太好。”
“那你可要注意啊,要不抽空去看看医生,让医生给你开点安眠药?”
“嗯,谢谢白哥。”陆怀亭认真地道谢,觉得手心有些发痒,他忍不住伸手挠挠,白远看他情绪不太好也没继续啰嗦,给他拿包甜巧克力放在桌上也回工位。
德方代表闻言看看余琛,“Yu,就按这位先生说吧。”
余琛没说话,直勾勾地看着陆怀亭,看他那双泛着浓重情绪眼睛,看他微微低着头道歉模样,他心底火烧得几乎要烫上喉咙,以至于他开口时吓陆怀亭跳。
“不用。”冰冷声音和难以容忍语气,“现在把你东西拿着,出去。”
空间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会议室空调风吹得发出轻微呼呼声,随后是陆怀亭不小心把文件夹磕到桌面声音。
林娴想出声给陆怀亭解围,陆怀亭却收好文件夹朝余琛这边鞠个躬,很快就拿着文件夹低着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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