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亭装不哑巴,也没有壳可以蜷缩,他好像颗光溜溜实心球,被余琛摔在地上,还和原
陆怀亭点点头,问道:“你吃早饭吗?”
余琛偏头看他眼,心里恍然有些空,他说不出来什滋味,又转回头,“吃过。”
“没做中午便当。”陆怀亭想起什,微微蹙起眉头,“你中午想吃什呀?”
余琛道:“待会儿找餐厅订鹌鹑汤,你喝补补,气色太差。”
“哦。”陆怀亭偏头看他,脸上红药水蹭些在头发上,“那你晚上想吃什,下班去买菜。”
白远走,陆怀亭低头看着自己打石膏手臂,无奈地笑笑。
他能清楚察觉到自己情绪不正常,也努力克制过,但是控制不情绪大起大落。
等过段时间空闲些再来看医生吧,最近公司里新项目还有些忙呢。
等三个多小时拿到ct报告,医生看说没什大碍,让他周以后记得来换石膏就好。
走出医院大门正想着坐公交回公司,辆大切在身边停下来。
陆怀亭早上在公司门口摔跤,他昨晚昏昏沉沉却又睡不着,精神不济,上楼梯时候往前崴下,直接从后面几节台阶上倒下去。
在医院拍片子打好石膏,白远站在边说他,“你说说你,多大人啊?怎走路还摔跤!”
陆怀亭脸上也蹭破皮,涂红药水,抬头跟个花猫似。
“……没事。”他小声道。
早上还是白远提前到公司发现他摔倒,他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给别人添麻烦。
“……”余琛终于觉得有哪里不对,他脚刹车停在路边,表情怪异地看着陆怀亭道:“为什直问这个?”
陆怀亭眨眨眼,“怎?”
“怎直问这种问题?”余琛伸手把他微微侧过去脸轻轻抚近些,看陆怀亭不说话,他突然拔高声音说道:“你在确认什?”
“……”陆怀亭红药水被余琛蹭些在指尖,他垂下视线望着这刺眼红药水,有瞬间觉得自己如果是蜗牛就好,缩起来躲进壳里,就什都不用管。
余琛却脚踩烂他壳,“说啊。”
陆怀亭低着头径直走路,大切车身蹭过来,喇叭声在耳畔响起,吓陆怀亭跳。
余琛降下车窗,喊他声,“发什愣?上车。”
陆怀亭提着药手抖下,偷偷看余琛好几眼,他仿佛才确定般,坐到副驾驶座上。
“你什时候回来?”他坐好,余琛弯腰给他系安全带。
余琛答道:“九点多下飞机,回趟家放行李,到公司找你就听白远说你早上摔还在医院。”
白远叹着气,坐到他身边,“怎觉得你最近状态不对,你林姐说你和女朋友和好啊,怎又这样?”
陆怀亭手里提着装药袋子,塑料袋发出窸窸窣窣声响,好会儿,陆怀亭轻声说道:“没什啊,是不小心才摔倒,”
“……”白远看着他,“唉,那你小心点啊,看你状态这段时间特别差,要不抽空看看心理医生?”
“嗯。”陆怀亭点点头,“那白哥你先回去工作吧,医生让在这里等ct报告,晚点再去公司。”
“好,那你有啥事给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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