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韵连忙应声，余琛又看
眼林娴，垂下眼帘，转身回办公室。
“……”齐韵皱着眉头，“你得罪余总？”
林娴耸肩，转身回办公室，“谁得罪他？
看是说话应验招人恨呢。”
“你说什
？”齐韵跟进去问道。
林娴朝他比个切脖子
手势，“齐助啊，小心明天因为左脚先进办公室被余总开除啊。”
林娴正在办公室跟男朋友打电话，笑得满脸灿烂，回头就看见齐韵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吓得轻叫声，“哎！齐韵你有病啊？”
齐韵抿抿唇，叹口气，“余总失恋，估计这段时间各项工作你们都要多复核几遍，免得传真给客户时出现差错。”
林娴愣下，点点头，“知道，”说着朝余琛办公室探头探脑地望，“今天那什啊？他没事吧？”
齐韵道：“具体也不清楚，看着状态不好，你知道余总这人，工作第。”
林娴心道能不知道？陆怀亭在他那儿吃多少亏。
清晨雨声敲击着窗台，陆怀亭朦胧间听见熟悉声音在唤着他小名，睁开眼却又只看见透着微光窗帘，他在床上发会儿愣，想起还有两天就是清明节。
他是要去看妈妈。
预约医生在下午，他起身洗漱收拾，将手机充好电，随便做个早饭垫肚子，上午时间是空出来，他只好又将家里打扫遍，边边角角都擦干净，中午翻个外套里装着面包出来对付，拿起手机就出门赶公交。
他有种难以克制紧凑感悬在头顶，时时刻刻像把剑，如果稍稍松口气，那把剑就会直插下去，所以他直凑着时间去适应，闲下来时间实在是使他焦躁不安。
中途简津京给他打电话过来，他还没想好怎交代自己事，只好默默等手机挂断，怕对方担心，他犹犹豫豫过几分钟才回条微信，［在外面有事情不方便给你回电话，晚上回家再联系。］
“……”
余琛将葡萄汁放在那个碎掉花瓶曾经摆放位置，他拿起看不进去文件强迫自己看两行，脑海里尽是当初
两人时沉默下去，各有所思，就见余琛从办公室走出来。
林娴觑眼，觉得对方神色还算正常，不像失恋，她与齐韵对视，起身凑近门口，看着余琛去走廊自助机买罐葡萄汁，不仅不喝，还跟看情人似拿在手里傻不愣登地看。
林娴动动，想要喊余琛声，余琛突然抬头朝他们这边看眼，手里拿着葡萄汁微微往下垂些。
“余，余总。”林娴硬着头皮喊声。
余琛表情冷淡地收回视线，“齐韵，和分公司经理约好线下会议帮取消，改到明天上午十点开视频会。”
简津京回道：［好，晚上去你那里。］
“……”陆怀亭轻轻叹口气，倒不是不欢迎对方，只是实在是不想听见碰到有关于那个人消息。
算，随便吧。
他下午看过医生，回小区时在楼下买些蔬菜水果，遇见几个眼熟邻居，对方看他眼神微微泛着疑惑，他低着头，径直回家。
余琛将花瓶碎片捡起来收进个纸盒里，齐韵又进门给他送文件，见他失魂落魄地站在办公桌前发愣，跟着站会儿，转身出去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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