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京说明天要来看你,们是去餐厅还是在家做饭?”余琛试探着问道。
陆怀亭也不排斥他说‘们’,思索会儿,轻声道:“餐厅吧,做也不好……”
余琛不知道他在想什,他望着陆怀亭微微低垂眼睛,下意识伸手触碰他眼角,温柔道:“‘你那从未厌倦过眼睛,忧伤地藏进低垂眼睑,因为爱已褪色。’”
“嗯?”陆怀亭睫毛轻颤,微微发懵道:“你在说什?”
“突然想起叶芝首诗。”余琛嘴角微微勾起,温声解释道,他由陆怀亭那低垂眼失落神态想起这首诗,想起陆怀亭那经受百般磨难爱,皆因他而起,他摸摸陆怀亭
余琛眨眨眼,突然个挑眉,“你说不会是上面画条小鱼内裤吧?寻思着怪可爱,给你洗。”
“……”陆怀亭表情扭曲瞬,心里忍不住叹气,余琛昨天看太阳很好给他把衣柜里七八条内裤全洗,说是这样杀菌除螨对身体好,结果下午下起雨,两个人都在外面,没来得及收衣服。
余琛看他沉默地思考,忍不住出招道:“要不你穿?”
陆怀亭抬抬眼皮,“……”
余琛难得有些心虚,弯腰扒拉开裤子脚,指着内裤边边logo对陆怀亭说:“你看,是小猫,穿不亏。”
明知故问。
陆怀亭觉得这人不讲理,以前讲道理时候说不过他,不讲理更说不过他,想想觉得很郁闷,索性不说,闷着气开车。
两人同回到家,陆怀亭早上帮人搬材料,身上有些脏,他和余琛打声招呼,拿毛巾先进去洗澡。
余琛给他拿好衣服放在门口架子上,说道:“睡衣放在外面,出来时候小心滑倒。”过去这些事情陆怀亭都做得很好,余琛从未给他做过。
陆怀亭闻言愣下,半晌发出声回道:“哦……谢谢。”
“……”陆怀亭被他逗笑,脸红地白他眼,“耍流氓,没有素质!”
他提溜着浴巾回卧室,心想着总不能真穿余琛,边拉开抽屉翻找。
余琛摸摸鼻子,他真不是故意,新闻里都说贴身衣物要常常洗晒,不行他现在让人送台烘干机来也可以。
晚饭依旧是四菜汤,两个人每天都吃不完,但是陆怀亭在有余琛饭桌上坚决不做少于四菜汤标准——余琛心里纳闷,但是不敢问,问错又要叫小猫伤心。
余琛拿不准小猫是不是和自己在起,但是小猫好像对他恢复部分曾经显露出情绪。
余琛安静地听着浴室里水声,过会儿,他走进厨房,将些蔬菜和肉洗干净,他厨艺不好,心里也明白陆怀亭是给他面子才愿意吃,但是他切菜还行,替陆怀亭做准备步骤,做菜也能轻松些。
咖啡厅开业很顺利,帮陆老板甜品店带动生意,余老板心满意足,洗着菜刀哼起歌。
“余琛,看见那条……那条,白色……”陆怀亭下半身围着浴巾,上半身穿件白色睡衣T恤,有些尴尬地站在厨房门口小声问道。
余琛洗下手,走过去,“什白色?你裤子呢?”
陆怀亭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道:“内裤,白色内裤……昨天你洗衣服不是把内裤都洗吗?只剩下那条还干,你有没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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