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和姐姐你走最近啦。”
“因为从最开始遇见他就有,所以态度直如此,你自然感觉不到差异。”木子堰回答异常坦白,坦白好像田从文之前旁敲侧击都成笑话。
白银珠瞪大眼睛:“……”
“怎,很奇怪吗?”
木子堰笑道,给白银珠茶杯里加点糖,“给,你糖茶水。”
笑得前仰后合。
白银珠恼羞成怒:“送你送你,免费,你就说睡不睡吧。”
木子堰大笑:“你小声点珠宝儿。”
“要是李伯劳听到,他非打死你。”
白银珠哼声,娇得很。
白银珠弹舌头:“上/床意思。”下流话摆到台面上,让木子堰避无可避。
可惜木子堰是个微操高手,她闪避技巧堪称神迹。
“咦?睡觉?”
“李伯劳不是珠宝儿你拐男/宠吗?记错吗?”木子堰认真问。
白银珠:“……”
当然,她没胆子问第个问题,撇撇嘴:“真是深水坑,跳进来,木姐姐你也跳进来。”
木子堰:“你说地球国际吗?”
“确实是啊,珠宝你只要放弃,就能回去继承亿万家业。”
白银珠:“……”
“空相大人,请换个话题好吗?家小康,谢谢。”
白银珠:“……”
敲,怎又变成爱豆
子堰端详白银珠。
几年时间,当初俏皮开朗小姑娘,已然能够独当面。
看事情由表及里,层层深入,田从文日后反应过来,定很后悔今天来找白银珠套话。
“白银天尊先生要是知道你今日成长,定会欣慰。”木子堰点头。
白银珠拍桌子:“喂,女士,不要回避问题啊。”
白银珠五官肌肉抽搐起来,“额,就,这,这结果挺出人意料。”
“是未来人,珠宝儿,你知道。”
“小时候——真正小时候,很崇拜李伯劳。”木子堰片段描述着,“有那段时间。”她并没提及李伯劳曾经在上辈子做过地球领导人,并且成就非凡事情。
“崇拜这种感情,在见到真人时候,很容易转化成心悦。”
“两者之间区别,很模糊。”
好不容易木子堰笑玩,擦掉眼泪:“如果你是指男女之间单薄好感,那要回答,是有。”
白银珠竖起耳朵:“真?”
“骗你作甚麽?”木子堰给白银珠泡茶。
白银珠还没刚兴奋秒,就觉得不对,皱眉问:
“不对啊,怎没感觉到你对劳哥态度有不样呢?”
白银珠瞬间想起来和木子堰在金星初遇,自己把李伯劳当棵葱,准备睡服他事情。
夭寿!
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白银珠被憋得说不出话来,默默蹲在原地,烧成红彤彤开水壶。
木子堰被娱乐到。
“你家小康,木星国际就是赤贫。”木子堰爽气道。
白银珠:“……”
鲜嫩嫩外交大臣嘟嘴:“好啵,有道理。”
“那你对劳哥有意思吗?”
木子堰将信纸叠好,“你指什意思?”
木子堰失笑,给自己倒杯水:“想听什?”
“听骂田从文用心险恶?不会,他打算,也是对自己期望。”
啥期望?
睡李伯劳,还是服务地球国际到死?
白银珠脑子里冒出两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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