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霰说。
霍松声如他所想那般,伸长腿,在桌子下踢他脚:“那是什?”
林霰无奈地叹口气,仿佛拿霍松声毫无办法。
他点点自己眼尾地方:“这里,易容不。”
霍松声倏然怔住,目光不由自主被那双眼睛吸进去。
霍松声伸手将烛台拖到自己这边,张开手:“剪刀。”
林霰动作微滞,将剪刀搁进他掌心。
“说来说去,你还是没说怎认出。”
霍松声剪得认真,问得也认真。
偏偏林霰什都能答,这个问题回答不。
下嘴唇,他喝姜茶之后嘴唇有点血色,抿过之后,颜色又红几分。
“若说不是,将军信吗?”林霰问完,未待霍松声答复,自己先摇起头来,“应当不会。”
霍松声撇下嘴:“别怪人不信,是你前科太多。”
林霰轻应声:“具体原因李暮锦没有同说,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需要燕康来解答。”
这倒不是紧要,紧要是,因为李暮锦,隐藏在黑暗中清欢阁被撕开角。
“……你说什?”
林霰看着霍松声,轻声说:“眼睛不会骗人,所以认出将军。”
霍松声将灯罩罩上,灯台推到俩人中间。
“听闻司南鉴出个姓河活神仙,不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会卜卦算卦预知将来吉凶祸福。”霍松声托着下巴,歪头看着林霰,“先生难道是真神仙,比那河长明还灵?”
那模样天真烂漫,和戴上易容后假面异曲同工。
林霰知道这些都是假,却无法不想象天真年岁里霍松声是何种情态。
应当也是这样,总爱托着下巴,眼巴巴地瞧人。会歪头,会调皮地眨眼睛,还会在桌子底下踢人腿。
“至于与李暮锦背景经历相似女子,其父母亲人在城中可能有定经济地位,若他们久不归家,父母多半会去报官。”林霰说,“此时官府势力便会发挥作用,如遂州城保护伞燕康,在他离任之前,有关案件尽数压下,没有泄露点声音。”
“好个官商勾结。”霍松声气极反笑,“看整个大历都被他们手遮天,玩团团转。”
林霰说道:“官商相互,这多年不露其踪,他们行事小心是方面,上面封锁消息是另方面。”
蜡烛燃到半快要熄,林霰起身,从柜中找到柄剪刀,静静修剪着烛芯。
他低头,半束长发掉出缕来,差点燎到重新旺起火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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