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康笑得讪讪,说道:“下官膝下儿女,女儿去年已经嫁人,小子顽劣,还在准备科考。”
霍松声打量着燕康,旋即神色松,笑道:“儿女双全,大人好福气。”
俩人
霍松声疑惑道:“真这灵?”
燕康点点头,忽而凑近霍松声,低声说:“据说这位不仅能观星测运,还可预知将来。”
霍松声抱起胳膊:“有趣,听闻皇上近年来沉迷命理之说,想必也是河鉴长之功劳。”
“总之有几分玄妙,待小侯爷日后见真人便知。”
俩人在府中走逛圈,燕府家丁仆人不少,却不见亲眷。
霍松声欣然答应。
宅院并不陈旧,燕康说,这是首辅章有良托人替他找房子。
“话说回来,回长陵几日还未去拜访首辅大人。”霍松声说,“想来有些失礼。”
燕康笑道:“小侯爷诸事缠身,首辅大人不会见怪。再过几日便是观星日,小侯爷宴席之上多和首辅大人饮几杯便是。”
“观星日?”霍松声离开长陵几年,还没听说过有这个日子。
声进门:“小侯爷金枝玉叶,应当下官上门才是。今日礼数欠缺,还望小侯爷不要怪罪。”
“那是自然。”
燕府确实是刚刚整修过,朱漆颜色都很新。
“朱漆内含损毁身体毒性,新饰后应当空置几月吹吹风。大人是在长陵无处落脚吗,怎搬得这样急?”
进入门厅是地上有门槛,燕康提醒道:“小侯爷当心。”然后说,“别提,内阁有诸多要事需要处理,久住客栈也不方便,好在这座宅子该有东西都有,只需重新粉饰便可入住。”
霍松声奇怪道:“怎不见燕夫人?”
燕康顿顿,说:“夫人还留在遂州,想着待府宅粉饰好再将她和孩子接来。”
霍松声点点头,与燕康话起家常:“大人考虑周到,不知大人膝下几个孩子?”
谁知此言出,燕康平地个趔趄,险些绊倒。
霍松声抬手去扶,眼神敏锐起来:“大人当心。”
燕康解释道:“小侯爷有所不知,自从两年前司南鉴易主,换如今这位之后,便有观星日。皇上会在这天亲临司南鉴最高阁,向天祈福,再在星云殿设宴答谢天神。”
“司南鉴主是那位很灵河长明?”
“正是,河鉴长近两年深得圣心,是秦公公外,皇上身边最得宠红人。”
霍松声不以为意:“可瞧这雨已下十数日,还不知何时放晴,那天能不能望星还未可知。”
燕康笑笑,说:“小侯爷多虑,河鉴长已算过天象,那日有星。”
桌上热茶已经备好,霍松声将带来酒交给下人。
“虽然没有见过大人,但听说大人是长陵出去,怎,从前在长陵没有府宅吗?”
“小侯爷有所不知,那年下官离开遂州,将妻子留在长陵,当时她身怀六甲,日不慎出意外,尸两命。那之后,下官便将府宅变卖,原本打算在遂州过完余生,不成想竟有机缘再回到长陵。”
霍松声面露遗憾:“不想谈及大人伤心旧事,抱歉。”
燕康挥挥手,着人送些茶点点心:“小侯爷哪里话,此事过去二十多年,下官也早已看开。”燕康看眼屋外天色,“现在天色尚早,不如下官带小侯爷在府中四处走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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