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昨日霍松声说要走还是气话,但此刻他已经没有继续留在长陵理由。
房内安静须臾,林霰才开口说道:“漠北离不将军,将军确实该回去。”
霍松声不置可否,手指勾端起林霰下巴。
“好好养身体,可不想哪天突然听到你病死消息。”
林霰眨下眼睛:“将军不是直很想除掉吗?”
霍松声坐正:“猜中?”
“没有。”林霰否认道,“故人之物,没有保存好,也无颜再见他。”
霍松声辨不清林霰话中真假,既然东西随身携带,想必十分重要。
他没有探听人私隐爱好,便没再追问。
霍松声将信折好装回信封,放在林霰手边小几上。
霍松声看林霰有点喘不上气,生怕他言不合又撅过去,赶忙把手松开。
其实林霰下步动作并不难猜,他扳倒大公主,势必要在朝中培植自己势力范围,林霰苦心经营这久,打算安插在宫里人想必早已有打算。
“你要去找赵珩吗?”霍松声问道。
林霰扯扯被霍松声弄乱衣服,点头说:“还需要他。”
“休养好再去,不差这天两天。”霍松声摸下胸口,从怀中掏出个锦囊来,“给。”
再太平。其次,各地春城必须连根拔起,这势必会引出大批涉事*员与商人,对大历经济与政治都将是个巨大冲击。西海战事需要人去摆平,西南军不仅要守住岷州,还要将海寇击退到海防线外,宫中与大公主有关势力,从首辅章有良开始皆要细查。
倒下个大公主,实际上倒下是大公主辐射整个文官集团。
此时谁能补位出头,谁将在朝局中占据席之地。
林霰躺不住,打算下床。
霍松声眼疾手快搂住他腰:“去哪?”
“想除掉你,还几次三番救你,有病吗?”霍松声捏捏林霰下巴,在那苍白皮肤上留下道指痕,“虽然对
“不管怎说,都要谢谢你。”
林霰眼睫颤。
霍松声直来直去,有什便说什:“如今阿姐不用去回讫,心中大石终可落地。”
林霰斟酌用词,轻描淡写道:“这没什,机缘巧合罢。”
“虽然你不是刻意要帮阿姐,但结果是好,对来说便是好。”霍松声站起身来,“为阿姐回来,现在事已结,也该回溯望原。”
林霰脸色微变,抓住锦囊:“怎在将军手中?”
“昨天从你身上掉。”霍松声觑着林霰,此人在皇帝面前都八风不动,稳如泰山,挺难得能在他脸色看见慌乱神色,“你慌什,见不得人东西?”
林霰躲避着霍松声视线,将锦囊塞入枕下:“不是什稀罕东西。”
“不稀罕你揣身上带着?”霍松声“嘁”声,“情人送?”
林霰猛地抬起头。
“回长陵。”
“病还没好,又要操什心?”霍松声箍着林霰不让跑,“问你话还没回答,你怎成天不是谎话连篇就是装聋作哑?这要是在军营,早就军法伺候,打你找不着北。”
林霰被迫困在床上,腰上手令人难以忽视。
“将军,”林霰咬咬牙,说道,“放手。”
那只手掌火般烫,隔着衣服掐在腰间,林霰难得觉得自己体温在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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