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边海防卫是怂,西南军是莽,边想躲,边要冲,谁也看不上谁,还没打仗自己内部先崩盘,这还怎玩?
霍松声治下向来严厉
霍松声来西海半个月就没天顺心日子。
人要松劲儿太容易,海防卫松两年,现在就是盘散沙。
他们确实把海寇逼入近海,可那又怎样呢,他们能天炮干轰你,轰你军心涣散,轰到你忍无可忍入海跟他打,那就是中他们计。
霍松声太清楚大历军队薄弱点在哪里,他们在没有战船,兵力薄弱情况下跟成天在海上操练海寇打海战基本不可能。
海寇为什看见霍松声就那干脆从珉州撤退,跟霍松声驻扎在沿海不下海是个道理。
他这声训喝很有威严,直接将恐慌海防卫震慑当场。
霍松声视线如鹰隼,带钩子般逡巡圈,质问道:“抱头鼠窜,这就是大历海防卫?”
西海海防卫痛失主帅已久,再加上先前两年太平日子,人早已养懒散懈怠。平时操练不够,警觉性不强,队中缺少主心骨,战备还被自己人坑,如此被海寇打个措手不及也不令人意外。
当时西海被海寇突袭,珉州带失守,西南军先到场抵御,霍松声来半个月,已经将海寇逼至近海。
这群海寇自海上而来,本是从中原流放至西海图岛上罪民。
霍松声刚把林霰捞起来,春信便冲入帐中。
“将军!”
霍松声小臂被划道很长口子,袖口裂开,血顺着淌到手背上。
春信进来先看见这个:“将军受伤!”
霍松声竖起胳膊看眼,从衣服上扯下块布将伤口裹起来:“小伤,外面怎?”
这些天海寇时不时派出几队人马来沿海骚扰,海防卫若是反击,他们就上船回到海上,来来回回就是在搞人心态,他们知道大历海战不行,就逼着大历打海战,今天大炮都上场,更是种挑衅。
霍松声今天要是上头,声令下发起攻击,那这仗多半要输。
可霍松声毕竟不是毛头小子,玩心计谁没有,他在回讫十年别都没学会,就学会忍。
海寇想逼他们入海,他们想逼海寇上岸。
只要上岸,霍松声能按着海寇脖子打。
海上资源匮乏,常人很难生存,罪民便与海上其他岛国勾结,企图攻上陆地,掠夺资源和土地。
罪民对大历地形十分解,岛国擅长海战,两方合作极具优势。
杜隐丞在大历西南海域打通那条线连接回讫和西海,虽然未能通航,这些年暗中也为两地勾连提供不少便利。否则单就海上岛国势力,怎可能造出火炮这种东西。而他给西海造那批有问题战船,上战场必然露馅。
海寇这次这有底气不是没有理由,这是场预谋已久开战,海寇养海防卫两年,就等这个时机举攻下。
若非霍松声刚巧在长陵,并且及时赶到前线战场,别说岷州带,恐怕沿海七城都要被海寇收入囊中。
他边说,边往外走。
营地四处乱糟糟,乌泱泱没头苍蝇似乱窜。
“是海寇,他们在近海投火炮。”
震动已经停,海寇只投枚便没再继续攻击。
霍松声脸色极冷,抬手揪住名士兵领子,将人摔在地上:“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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