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霰摇摇头:“也失算。”
喝完药,霍松声将碗放到边,然后从腰间取下个小布袋子,与当日在符山给林霰如出辙。
林霰猜想到里面是什东西,左不过是山楂糖糕类,怕他喝药觉得苦。
果然霍松声打开,是袋子新鲜冬枣。
霍松声捡个漂亮给林霰:“盖盖苦味儿。”
这些年喝下药太多,更苦都有,林霰不觉得这口药有多苦,甚至因为是霍松声试过,反而减轻原本苦味。
“将军直在这里吗?”林霰问道。
“没有。”霍松声再舀勺,“刺客知道们行踪,很可能是海防卫中有内应,个下午都在审犯人。”
林霰说:“有没有线索?”
霍松声盯着林霰嘴唇,那里被汤药润泽过,终于有点颜色。他拽下帕子,给林霰擦擦嘴:“你这聪明,想不到?”
他脸色瞬间白,呼吸颤抖,后背顷刻间起层汗。
“你怎回事!”霍松声放下药,抓着林霰上臂,心里像是牵根线,线那头就拴在林霰身上,对方举动时刻牵动着他。
林霰吸着倒气:“没事。”
霍松声脸都冷,命令般:“你躺着。”
林霰托着自己右手:“不躺,喝药。”
林霰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晚,霍松声撑着额角坐在离他不远处桌上,看起来在睡觉。
林霰手痛得厉害,没忍住轻轻吸口气,这点动静微乎其微,可霍松声立刻便醒。
“醒?”霍松声看向他,起身过来,摸下林霰脸。
林霰身体在持续发热,大夫说是低烧,对此林霰本人没有什特别感觉,他常年体温低于常人,年到头身上就没有刻是爽快。
林霰看看房里:“符尘呢?”
冬枣香脆甘甜,林霰吃个,接着问道:“周海生有交代吗?”
霍松声说:“年纪不大,骨头倒是很硬,问下午,嘴巴都干,他个字都没说。”
“周海生看起来和符尘差不多大,也许是有什苦衷在,将军不妨试着查查他家人。”
这点霍松声已经想到,
林霰确实有些想法:“是周海生吗?”
霍松声应声。
真相往往显而易见,这些天霍松声天天出入海防卫,周海生打着要入靖北军旗号成日跟在霍松声左右。
小孩热闹咋呼,容易让人丧失防备,其实是周海生直在监视霍松声。
“疏忽。”霍松声说。
霍松声拗不过他,没办法,拿个枕头靠在林霰身后。
林霰抬起手想自己喝药,被霍松声皱着眉头挡回去。
药热得久,药汁都收干,浓郁碗,非常苦。
霍松声舀勺,放在嘴边吹吹,低头抿口试温度,然后才喂给林霰,提醒道:“有点苦。”
林霰难得面露茫然,吞下喂到嘴边药。
这人每回睁眼,要问公事,要问别人。
霍松声说:“被赶回去睡觉,你等下,把药端来。”
霍松声并没有离开多久,药是早便熬好,放在小炉子上保温,林霰醒来便可以喝。
林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霍松声见他手快要撑到床沿,喝声:“你别乱动!”
林霰原本注意着,被他喊吓跳,反而轻轻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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