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说:“至于胸闷气短,是五内郁结之兆。小侯爷,您和下人先出去,替先生施个针,排排郁结之气。”
不耽误时间,柳大夫将药开好交给霍松声,让他先去拿药。
门关上,柳大夫面色沉,询问道:“先生体内寒毒深重,世所罕见,按道理来说,这样病症不可能拖至今日,先生可否告知是用过什药才得以保全性命?”
这话林霰也听过许多次,他看过无数大夫,无数人都束手无策,他为活命吃过太多药,早已不知哪样有用哪样无用。符尧也说过他命大,早该死,却次又次活下来,可是原因符尧却找不出,只是猜测或许是吃药太多,其中部分相互作用,才误打误撞为他续命。
林霰说:“没什特殊,就是些去寒保命药。”
柳大夫说:“除此之外可还有别处不爽?”
林霰不爽地方多去,已经无法说得清楚明白,便摇摇头。
霍松声这时进来:“哪里不舒服要说,别讳疾忌医。”
林霰原本还在看墙上挂着字画,听见声音转回头,眼神比往常要柔和许多。
霍松声先替林霰交待:“他太怕冷,到夜里就发抖,体温也很低。”
霍松声是被霍城打出前厅,他小时候时常挨打,挨打就跑,跑比兔子都快,气霍城天天拿棍子在后面撵他。
霍松声知道挨打时候谁说算,赵玥在时候往赵玥身上扑,赵玥不在时候往戚庭霜身上扑。
反正有这俩给他拦着,霍城基本无法得手。
赵玥抱住霍城胳膊不让走,霍城这个岁数还要被儿子气,脸都绿:“霍松声!你把话讲清楚!”
霍松声早跑没影,头扎回自己院子,门甩,还从里头上栓。
柳大夫连连称奇:“那倒是奇,先生脉象孱弱,寒气附骨,可这股寒气之中似有若无点热源,直供养着先生心脉。方才判半天,几次以为是错觉,它太微弱,很难发现。”
林霰微微愣:“热源?”
柳大夫说:“看起来是这样,也许是先生吃那些药在无形中凝成这股热源,为先生争取到时间。”
柳大夫抽出根银针,示意林霰伸出手。
林霰握紧左手,露出小臂瘦到皮包骨,柳大夫看半天竟
柳大夫说:“先生体内有寒毒,今年冬天又格外冷些,怕是很难过。”
“可有办法缓解?”
柳大夫:“开几副药,有条件话带他泡泡药浴,发发汗会好受些。先生身体照顾起来要比旁人加倍仔细,最好不要操劳,也不要过度忧思,万害从心起,心里舒畅,病也好得快点。”
这话别说林霰,就是霍松声也听过好多回。他看向林霰:“大夫说你记住没?还有哪里难受?”
林霰摇摇头。
柳大夫已经到,正在给林霰诊脉。
林霰睡醒,靠在床头,和平时不样是,他来来回回在房间里看,像是新奇,也像是在解。
“先生,您现在可觉得头痛胸闷?”
柳大夫年轻时在宫里做过御医,后来辞官返乡,在南林城里开家医馆,手下学生也是满大历跑。他和霍城在长陵宫时便认识,后来霍城也回到南林,家里人大病小灾都是找柳大夫。
林霰“嗯”声,说道:“胸闷有好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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