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声缓缓蹲下来,修长手指间搭着根红色绳子,红绳编牢固结实,中间扣枚指甲盖大小金锁。
林霰细白手腕被红绳拴住,霍松声低着头,很认真给他系
“你怎起来。”霍松声放下东西跑过来,挤着林霰回房,“外面冷死,别出来。”
林霰被霍松声扑来凉气呛到,掩着嘴咳嗽起来。
霍松声关上房门,给林霰倒杯热水。
林霰缓片刻才消停,咳得眼睛有点湿,还有点红,他伸手想揉,霍松声拦住他:“哎,别用手。”
霍松声摸出胸口帕子给林霰擦眼睛,问他:“睡不着吗,又做噩梦?”
他脾气阴晴不定,转眼就笑阴冷。
“你说得对。”赵珩撕扯着河长明衣服,将他翻过来,死死从后面按着他,“长明,本王若是死,你也别活,咱们活着谈不情,死做对鬼夫妻也还不错,你说呢?”
司南鉴层层叠叠紫色纱帐颤起波澜,在赵珩疯狂动作中飘扬,直到天色渐白才缓慢平息。
·
林霰睡得不安稳,心慌,晚上醒好几次。
可话已经说出口,收不回来,赵珩也想听听河长明能给出怎样回答。
谁知河长明仍旧是那副什都不挂心冷淡样子,撑着上半身坐起来,说道:“王爷,你之间,只是各取所需。”
他们二人没有强迫,赵珩看上河长明身体,河长明需要赵珩庇护,这是他们在起第天就达成共识。
赵珩好容易安定下来心又上下窜动起来,他也坐起身,皱眉问道:“如果反悔呢,想找你要点别。”
河长明视线很坦荡,那双漂亮眼睛里干干净净,眼就能看个分明,他没有情,也没有欲,对赵珩这个人不为所动。
“嗯,有点心慌。”林霰抬起头,“你在外面做什。”
霍松声擦完眼睛,对着林霰嘴唇亲口,笑嘻嘻地说:“你等会。”
他神神秘秘地跑,林霰反正睡不着,索性坐在那儿,什都没做,边喝茶边等。
过会儿,霍松声回来,他走到林霰面前,命令道:“手给。”
林霰不疑有他,把左手伸出去。
他身体不舒服睡得早,上床时霍松声还没睡,可他反反复复醒好几次,身边直没有人。
林霰睡意消散,撑坐起身,轻喊声:“松声?”
屋里很安静,不像有第二个人样子。
林霰披上衣服下床,推开门,看见霍松声背对着他靠在太师椅上。
霍松声回过头,手上截红绳,嘴里还叼着头。
赵珩不是个相信感情人,他身边有很多人,那些人看他时眼里总有各种各样东西,图他人,图他权势,或是别什。赵珩很反感这些,他厌恶纠缠不清关系,只有河长明是特别,那人眼里没有他,赵珩反而更加放心。
可现在,他却莫名恼怒,赵珩发现,他抓不住不只是权力、荣炳,他连河长明个眼神都得不到。
“王爷。”河长明垂下眼,“你不是儿女情长人。”
赵珩突然觉得河长明很可恶,他今天来找河长明,没动点其他心思,但现在他只想恶劣按着河长明,掐着他脖颈,弄红他皮肤,让他因为失控掉下眼泪。
赵珩这想,于是就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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