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用力在林霰手上碾下。
林霰仿佛不知疼痛,煞白着脸在太监手中笑,嘴角不知何时已经挂上抹鲜红:“是,那要多谢厂公厚爱。”
太监指尖掐进林霰颊肉里,道血痕留下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人若能早些看清局势,倒也没有今日。”
林霰还是笑,十分不以为然:“厂公难道看清局势吗?厂公以为杀、杀霍将军,他忌惮东西就不会公诸于众。厂公错,这样人,怎会不留后手。”
太监狠狠掰着林霰头:“东西在哪?”
那刀堪堪擦着脖子落下来,削断林霰缕头发。
林霰知道自己与对方体力悬殊,而且他们人多,抵抗起来根本没有胜算。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去人多地方。
林霰立刻起身,名暗卫扯住他披风,林霰反身拧,让衣服绞住那人双手,随后匕首刺下去,扎在他小臂上,长刀落地,林霰将它捡起来。
那冷兵沉甸甸,林霰却拿极稳。
两个暗卫同时向他扑来,林霰后退避让,凌厉眉眼比刀锋还冷,竟横起刀从暗卫左肩直划到右侧小腹。
因为要入宫,林霰没让符尘跟着,聆语楼暗卫全被他调走,眼下林霰身边个人都没有!
突然,道寒光闪过林霰眼睛,他下意识偏过头,凭借身体记忆将冲到面前人踢出去。
林霰习惯随身带柄匕首防身,他将兵器拿在左手,没打算坐以待毙。
提轿车夫是暗卫伪装,周遭还埋伏几个人,人数不多,想来是看林霰身边没人,没将这个病秧子放在眼里。
林霰确实没想到,秦芳若谨慎小心辈子,竟然会选择赵珩。对于秦芳若来说,谁当皇帝并不重要,他在意从来都只有林霰手上文书。
“想知道吗?”林霰笑容点点收敛下去,玩味道,“杀,杀之后,厂公定会见到他想要东西。”
“林霰!”太监凶道,“你敢诈咱家?!”
林霰被刀架着脖子,此时还能淡
太监变脸色,指着暗卫:“狗生东西,别告诉咱家,你们连个废人都拿不下!”
暗卫被这话激到,刀刺向林霰心口,林霰提刀挡下,被重压带踉跄步。就是这个当口,暗卫脚正中林霰后心。
林霰只觉胸腔猛地呛住口气,整个人已经扑倒在地,他双膝狠狠砸在地上,倒下时左手撑下,又是挫骨疼。
几把刀齐刷刷挥到面前,林霰手背痛,被那太监用力踩住手。
太监踩着他蹲下来,抬手钳住林霰下巴,捏紧抬起来,笑着说道:“林大人,厂公说,他很喜欢你手,让咱家定好好招待。”
他因为文书被林霰拿捏,也因为文书动杀心,被威胁滋味不好受,只有杀林霰才能永绝后患。
林霰跳下马车,长陵街道很宽阔,两侧是住家。
太监捋着头发站在边,他很大胆穿着宫服出来,别人看就知道是宫里人在“办事”,不敢惹,也惹不起,纷纷躲进家里,路上下清净下来。
暗卫手握长刀追在林霰身后,三两步就赶上他,劈头盖脸刀砸下来。
林霰匕首太短,格挡时被用力抵下来,眼看锋利刀刃就要划到脸上,他膝盖顶,正中对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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