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带着他急速奔驰,霍松声挥动松霜剑,所到之处,剑影掠过,杀人无痕。
霍松声手溅血,剑柄湿滑。
他坐回去,黑金剑很沉,剑柄繁复纹路中有厚厚血锈。
有血顺着剑柄流向他霜花挂坠,弄脏。
霍松声停下来,胸口处摸出块帕子,细细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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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山脚下
霍松声单臂勒住暗卫脖子,微用力,那人便没声息。
又有五个人合围上来,几乎不给霍松声任何反应时间,五把大刀冲着天灵盖就砍下来。
霍松声两腿岔开劈个叉,反手顶,五把刀刀锋全部砍在松霜剑上。
广垣宫里里外外已经被羽林军环绕起来,他们正围着这座宫殿来来回回巡视。
林霰在外面看会儿,大概记住目前兵力,然后才回到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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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林府,符尘刚和符尧吃晚饭,在洗碗。
门童跑来告诉他,说是宫里有人带话,叫他晚些时候去接先生回来,还要带上青花汤婆子。
他双膝都烂,流着血,伤口有些深。
太医为他处理,不免问上句:“大人伤成这样,宴会结束后可有小厮来接?”
林霰摇摇头:“丁太医,能麻烦你个事儿吗。”
“大人请讲。”
林霰笑着说:“您看这自己回去也不行,能烦您去家里带个话,让家童来接下,谢谢。”
上却没有丝毫笑意,只是语调还和从前样漫不经心,“那就别怪本将军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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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垣宫
家宴终于开始,太监将准备好美酒佳肴呈上来,分发到各个桌上。
林霰安静地坐在边,伸出个手,让太医替他包扎伤口。
他身形灵活,张弛有度,从地上弹起双腿反绞,只听“哗哗哗”,他卷着刀背将暗卫手中砍刀击落,旋即长剑扫,暗卫脖颈间出现道鲜明血线。
剩下暗卫不多,霍松声找到自己停在山下马,脚蹬翻上去。
这是他从溯望原骑回来战马,名叫乘风,跟他七年。
马和霍松声上过无数次战场,配合默契。
霍松声单手攥住缰绳,整个人横挂马上。
人走后,符尘脸色变。
符尧问他怎。
符尘说:“先生走前特意与交代过,不要去接他,而且……青花汤婆子们压根没带出来,东西还在符山啊,先生不可能记错。”
符尧思索番:“先生不会平白无故说这样句话,定是出事。”
符尘将手擦干,返回屋中取剑:“先生是让去趟符山,霍松声遇上麻烦。”
丁太医很爽快:“大人客气什,举手之劳。”
林霰说:“让他来时候将用惯青花汤婆子带来,晚上有些冷。”
丁太医点头答应。
太医简单为林霰处理伤口,然后便提着箱子走。
林霰放下裤子,从前门出去。
家宴还安排歌舞表演,热热闹闹舞姬出场,总算将方才冷掉气氛暖起来。
老皇帝神色渐渐放松,歪靠在龙椅上,秦芳若跪在他脚边,给他捶腿。
太医问林霰身上可还有哪里有伤,林霰顿顿,说有。
于是他暂时离开大殿,去到后面内室。
内室是皇帝休息地方,里面有太监驻守,林霰环顾圈,坐在榻下给赵渊放鞋子地方,然后掀起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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