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个头!”霍城气不打处来,养什儿子,有媳妇忘爹,他爹还在出苦力呢!
霍城把林霰放下,推给霍松声:“给给给给你,别烦老子吃饭。”
霍松声压根不听他说什,抱着人就走,叫住吴伯,把刚才霍城交待他那些话又说遍——
父爱如山体滑坡,侯爷:“累。”
霍城想起点什,突然问:“记得你老家是西南府,当初地库那面铜镜是他们托你送来。”
“是啊,那镜子是感谢侯爷当年平定西南之乱特意找人打造,侯爷怎突然问起这个?”
“铸镜人已经过世,他还有没有后人或是徒弟?”
吴伯说:“有啊,那家祖传手艺就是这个,要直传承下去。”
霍城点点头:“你回头给个地址和姓名。”
子胆子真大,他还没同意林霰进门呢!
林霰半睁着眼,眼底尽是好颜色与好光景,他又靠耍赖从霍城这里要得好处。
“过年……”林霰嗫喏着说,“今年还有……压岁钱吗?”
霍城心口热,林霰脑袋靠着地方藏着两个红色荷包,里头是他准备好,要给霍松声和……林霰压岁钱。
霍城认命将人背起来,往霍松声住院子走。
吴伯“哦”声:“侯爷要这个做什?”
霍城没说太多,担心吴伯嘴不严实跟霍松声瞎叨叨:“让你写就写,少问。”
正想着,长廊那头匆匆走来人。
霍城心想,说曹操曹操到。
霍松声几乎是跑过来,他浑身凉气,看眼霍城背上林霰,差点魂都吓没:“爹!他怎?你又欺负他?!”
吴伯急急忙忙跑来,“哎哟”声,说:“林先生怎又晕。”
霍城询问起来:“他老晕?”
“可不是,头次跟小侯爷回家,晕好几天才醒。”
“身子骨太差。”霍城埋怨道,随后又放缓语气,“大夫叫吗?把霍松声房间里地龙生起来,再弄点清淡吃。”
吴伯赶紧去准备,没走两步又被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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