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你。”林霰冰冷身体点点生热,他被霍松声治愈,感受到源源不断热量将自己包裹起来。
原来想念可以那长,也可以这短。
林霰仍觉得不太真实,他扶起霍松声肩,仔仔细细地看他。分别两个多月,霍松声也瘦,信中无法排解那些思念,在见到人后,bao风雨般涌上来。
林霰微微抬起身,吻住霍松声。
这个吻很情急,也很粗鲁,霍松声被动接受着,唇肉被磨生痛。
喘息声在夜晚被放大无数倍,半晌,林霰呼吸不畅地松开人,伏在霍松声身上喘气。
霍松声手搭着他背,沉甸甸气息扑在林霰发丝间:“洗个澡,你出很多虚汗。”
梦。
竟然不是梦。
“你……”
林霰刚说个字便被霍松声拉进怀里。
霍松声翻个身,半压着林霰,将他按进被子里,手指抚过地方泛着冰冷潮气。
林霰闭着眼睛,拥着霍松声不愿起身。
霍松声说:“听见吗?”
“嗯。”林霰应声,“等会,想多抱你会。”
霍松声便不再催促。
林霰扣着霍松声手紧紧,这个见面太意外,也来得太及时,它在林霰快要枯死时出现,如同在根上给他浇捧水。
“们船队经停都津补给物资,靠岸后看到赵珩被捕告示,便向航站人问起来经过,这才知道你还在这里。”
林霰在都津很出名,那时他连着三年考取探花,全大历都知道都津有个运气不好才子,都津更不用说,几乎人人都认得他。
此番林霰在都津拿下赵珩,这大事,无人不知。都津地方官知道他病,三天两头上门探望,弄得全城都晓得林霰病得厉害。
霍松声知道这个就走不,人就在跟前,哪里放得下心,当即问林霰在都津住址便找过来,进门就看见林霰噩梦连连样子。
霍松声沉沉叹口气,手掌不轻不重拍在他腰上:“又瘦,好不容易才养回来点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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