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霰往上摸索着，抵住霍松声
眉心。
他虔诚地吻着那
小块皮肤，说道：“希望你得偿所愿。”
霍松声碰
碰林霰微冷唇：“今时不同往日，
要换个愿望。”
林霰：“嗯？”
“希望——”
霍松声深深看进林霰眼睛里，那被沉重雾霭笼罩着双眼，他希望有朝日能阴霾散尽，所见所闻皆是清明人世。
“希望，亡魂安息……”
“嗯，再也不敢小看你。”
霍松声还有点想哭，硬是压下去，声音有些走调：“你还要继续相信，相信能种出火蛇草，这次你能信吧？本将军诺千金，你偷着乐吧。”
林霰很配合地笑两声，因为声音小，听起来像是哼哼。
霍松声顿顿，埋首于林霰颈侧，深深吸口：“庭霜。”
林霰答应着。
霍松声轻笑起来：“山河犹在。”
林霰死多年希望重新燃烧起来。
他正在为颗不知能不能发芽种子泛着战栗。
林霰严密逻辑和极度理智头脑被撬开道名为“千分之”缝隙，他相信霍松声说得出，就定做得到。
这逍遥人世，海晏河清，林霰想陪霍松声起去看看。
霍松声抚摸着林霰后背，用手缠住他细密长发：“从不跟你说为怎样怎样，因为跟家国天下比起来，们都太微不足道。知道你身上背负很多，总担心时间不够用，没法替靖北军英灵讨回公道。但讨回公道不是终点，大历根基已经坏，不彻底改变它，还会有无数个‘靖北军’亡魂出现。边境需要你、这个国家需要你，你难道不想亲眼看着世间点点变好吗？”
林霰睫毛微微颤动着，不自觉扣住霍松声手。
“你现在有时间。”霍松声吻住林霰眼睛，抚平他颤抖，“你有大把大把时间做你想做切。留下来，陪起，们将前人未尽心愿实现。”
霍松声捧起林霰脸：“还记得在星灯上写下愿望吗。”
林霰缓缓睁开眼睛，眼圈发红：“山河犹在，亡魂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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