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霰换身正红色朝服,低头系着袖扣。
周旦夕进门来,问道:“大人,您现在要进宫吗?”
林霰应声,修长手指微微动,小小枚白玉袖扣束住衣裳腕口,正卡在林霰手腕外侧骨头上。
“皇上既然醒,们这些做臣子,理应去问个安。”林霰放下手,说道,“走吧。”
“你别让。”林霰对上霍松声眼睛,沉声说,“们凭本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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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松声在第二天早上重新踏上前往漠北路。
大约半个月后,早春时节,林霰病体初愈,启程回长陵。
顾念林霰身体,他们没有心急赶路,虽然是简装出行,到达长陵也走近两个月。
定会比现在好,对吗?”
林霰几乎是嵌在霍松声怀里:“嗯,会比现在好。”
“戚桐语。”霍松声松开手,拍拍林霰腰,让他转过来,“想让翻身要有实力,现在再想拿回主动权没那容易,知道不?”
“哦。”林霰压着唇角忍笑,没忍住,问说,“也许就想躺平呢。”
“呵呵。”霍松声冷笑声,“你有时候看眼神都像是要把吃,你自己知道吗?”
这两个月大历异常平静,晏清王赵冉继续代行天子之权,悄无声息将朝中大臣换个遍。造反三皇子赵珩押解回都已经过去快三个月,有关他审问却迟迟没有开始,赵冉似乎有意消磨赵珩意志,将他关在间不见天光牢房内,没有任何人能与他接触。
值得提是,赵渊个月前从昏睡状态下醒过来,但他也仅仅是醒。
老皇帝大病场,人成傻子,不会说话,不能动,每天只会张着嘴笑,终日要人伺候,他不要别人,谁碰都闹,除秦芳若。
周旦夕听说林霰今日就能到长陵,早早便去府上等着。
林霰离开这段时间隔三差五会和周旦夕通信,长陵那边文书也都是由周旦夕整理好送去长陵给林霰定夺。
林霰没否认这句,缓缓抬手握住霍松声脖子。
他手心圈缠绕着纱布,面料粗糙,从下往上刮蹭着霍松声皮肤,拇指抵住霍松声喉结,往下按按。
霍松声被按得有点想咳嗽,抓住林霰手腕:“别舍不得对你发狠,你就欺人太甚啊。”
林霰按着喉结将霍松声脸往内拨,然后照着他跳动血脉狠狠咬。
霍松声浑身绷紧,吃痛地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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