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晞点点头，从草坡上站
起来：“先生救命之恩，时晞还给先生。时晞祝先生身体康健，大业可成。以后……
们便两不相欠。”
这是
个无解
死循环。
林霰停顿会，微垂下眼睛：“所以他想结束这切，用最小牺牲，换取尽可能长时间和平。这不公平，也很难，但总要有人去做。边境十城，万万人口，从父辈那代就开始守护地方，他想还这里长久安宁。”
故事说完，赵时晞眨眨眼睛。
“如果他做不到呢？人都是自私，如果他找不到愿意牺牲那个人呢。”
林霰说：“先辈热血浇灌在这片土地上，英灵守护着每个为苍生孤军奋战英雄。所以他相信，纵使时光不复，英勇义士会世代传承。”
说完，林霰拍拍赵时晞脑袋：“走吧，面要冷。”
赵时晞看着林霰，脑海中忽然闪过林霰不奋不顾身替他挡住刺客身影。
“先生。”赵时晞问，“那天你挡在前面，是真心要救，还是怕死，破坏你计划？”
林霰回忆起那天，生死之际，切行为皆是出自本能。
他笑笑，说道：“不记得，可能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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