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抓狂道：“啊——！你是不是有病！
说要投诉你，你就把点
东西弄洒
？你也太恶劣吧，这下肯定要投诉你！”
他们像怪物
样把小舟围起来，小舟茫然、费解，为什
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有这倒霉、有这差劲吗？
对方女生也是真在气头上，对着小舟食物就要拍照。小舟忽然有股压不住火气，他把东西夺回来。
“不是你。”
“不是……”
小舟皱眉，他不擅长应付这些事，也承认自己有部分错误，可老人家态度让他难以理解，他难道是故意要绊倒这孩子吗？
“食物也被你家小孩撞洒啊。”
老不可置信地望着小舟：“你东西洒，你人有摔吗？孩子手都划破成这样！”
“你们这些送外卖早就想说，车开到小区里，这窄路也要开，上次已经差点撞到老伴！”
今天天气好到有晚霞，小舟迎着落日晚霞往回赶。高峰期堵车，川流不息马路，汽车慢成马车，所有人都在回家。
六点半，小舟出发之前给江寄发消息，江寄也回他说要从学校走，那现在他们在看同片晚霞吗，晚霞有照在他车子挡风玻璃上吗？
三公里路，小舟归心似箭。
等他停好车，抬头，才发现最美晚霞原来在江寄家。
因为只剩最后抹，所以那热烈，毫不吝啬倒在河畔，好漂亮啊。小舟情不自禁拿起手机，他想拍张照。
“还是多读书吧。”
“之后，每两周交份读书笔记给。”
无论是哪个学生都蔫。
……
小舟就只忙到六点。
小舟好像说什不合时宜话，下子让对方火冒三丈。
可小舟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手里这袋子，他心也突然空落落。他不明白自己说错什，也忽然无比委屈。
这是他今晚唯“单”……
为什会被弄成这样子啊。
他手里袋子忽然被夺过，小舟回头看，是个他不认识年轻女孩，素面朝天，睡衣外头套间外套，头发也是随手抓。
只是他侧面猛然有股强大撞击力，小舟毫无防备，险些摔在地上。他最终没有摔，可是袋子里粥却已经撒半碗，浓稠粥兜在袋子里，污染每个盒子，狼狈得像次凶杀现场。
摔倒是个小男孩，他身边还有辆歪倒平衡车。他远要比小舟惨多，所以小舟不可以哭，他却能哭得惨烈。
“呜呜呜哇——！”
看护孩子爷爷这时才赶上来，把把小孩拉起来，先狠揍他下：“让你骑！都说不要玩！还骑那快！”
然后也骂小舟：“看到有小孩过来，你让都不让下！”
午晚饭是最高峰时候，他今天注定要牺牲很多单子，所以他下午努力地接单，江城午后热烈阳光和微风都在他脸上留过痕迹。
然后他在黄昏回归，哪怕还和穿着同样或不样衣服外卖员起等餐，小舟也知道他在做不样事情。
所以他不要江寄钱。
他只是想攒钱，又不是没有钱。
到小舟号数，小舟核实好餐品，每个外卖盒子都手动再检查遍。是他经手食物，亦或者他即将送出礼物，附加价值是真心，所以称这袋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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