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辰侧眸看陈洲眼,随后又垂下眼睫,陈洲双眸里燃起怒火带着愤恨与不甘,古怪执拗撕扯着他心,又气又痛又委屈,184cm英俊汉子,在这刻,蜕变成受伤小孩,偏偏能劝慰他人,不在这儿。
“你没问问?”邴辰扬起下颌,大口喝酒。
“问什?”陈洲苦笑声,“人没承认过俩关系,自己贱,非往人面前送!”
“没脸说你,”陈洲垂眸,条腿伸直放在地毯上,另条腿微微弯曲,恰好支撑起俯下额头,不长不短碎发盖在前额,衬得出情绪疲乏,“你好歹确定在起过人都是真心对你,呢?身边人,从来都特不是真心!”
邴辰想安慰几句,却属实不知该说些什,他俩认识年头长
“你,有事?”邴辰侧头看过去时候,陈洲正拿着手机发呆。
“嗯?”陈洲支声,“没事儿”。
俩人又喝两口酒,叹息声传到耳边,陈洲掏出烟盒,拽根烟递给邴辰,随手又拽根叼在嘴角。
点燃香烟映衬着陈洲面颊上愁绪,邴辰吐着烟雾,望着窗外片漆黑。
“你记不记得那些年,咱俩经常这坐着,喝酒、抽烟、痛恨当下、担忧未来?”好会儿,陈洲开口说道。
说,客厅空间就那大,再低声音也传到其他人耳中。
邴辰手指扶着额头,疲倦眨眨眼,面对其他几个人审判目光不置可否。
他承认,第次见面,在医院那晚,他就觉得黎简有和丁捷神似地方,但这二人在长相上实在是没有点像地方。
当时时间特殊,本以为是自己情绪在作祟,要不是林凯之几人今天提起,邴辰都把这茬抛之脑后。
将黎简那张脸拽进思维里,认真和丁捷做几秒对比,便被强行拖出,他不想去想丁捷,平心而论,邴辰现在没那个本事,客观回忆丁捷。
邴辰垂眸笑笑,又吐出口烟雾,思绪飘回很多年以前,正如陈洲所说,这幕并不陌生。
陈洲起身把灯关,只留个壁灯,屋子里罩上层昏黄,多几分萧索,碰撞在起酒瓶声荡在心间漾起阵阵回响,微醺状态,最适合吐露心扉。
“昨天”陈洲没什情绪开口,越是这样,邴辰越知道他状态不佳,“撞上他和另个人”
陈洲说着说着嗤笑声,难以言表场景被大口酒尽数冲回咽喉,不想接受事实,就算客观说出口,都能剐痛神经,让人疯癫。
“为什特要骗呢?”陈洲气不过狠“啧”声,“好耍吗?耍过瘾吗?”
“别说,不是要喝酒吗?”邴辰又开3瓶,放到茶几上。
“不喝,明天还上班呢,保持清醒送王校长吧,”林凯之摆摆手说。
“也不喝,喝不少,你俩早点睡吧,俩撤,”王歧说完这话就轻轻踹林凯之脚,“吃饱没?吃饱咱俩走吧。”
林凯之边点头边拽张纸巾擦擦自己大嘴油,他们几个在起玩这些年,林凯之和王歧从不留宿,没别意思,就是人俩是直男,4个人在起住多少有点莫名。
等林凯之和王歧走之后,邴辰二人拿着酒瓶各有各心事,好会儿邴辰才想起来问问陈洲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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