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女孩子在起过没?”曾蓤带着醉意,好奇问。
丁捷拿着酒杯手顿顿,随后将杯中酒再次卷入唇舌间,视线开始点点模糊,大概是因为过往疯狂侵袭。
“以前有过,而且很多,”丁捷慢慢勾起唇角,笑起来样子特别混蛋,“看不出来嘛,多招人啊。”
醋?所以打你?那是好事啊,说明他心里有你啊,别说,这帅哥下手真够狠”
“你能别说话吗?你能出去吗?你能给条活路,让安心喘会气儿吗?”丁捷实在不爱听曾蓤絮叨、猜测些没用,强硬下逐客令,站起身来边说边往门外赶曾蓤。
“哎呀!你干嘛啊!们是夫妻,夫妻就是要共同进退,共同”曾蓤使劲摆动着胳膊,试图脱离丁捷手掌摆布,嘴上带着笑不饶人,让此刻混乱丁捷止不住蹿火。
“夫妻?!!!”丁捷瞪着曾蓤,扫射出视线带着火苗,恨不得下秒就将对面人灼伤,“用不用给你演示下夫妻都该做什?”
“行啊,来啊,把你能耐,有种你演示啊,”曾蓤根本不屑丁捷叫嚣,在这个过程里,还不让劲儿往前迈两步,生生将刚刚站起丁捷又逼回座位上。
“哎!”丁捷有气没处发,半晌,才“啪”声重重砸在桌子上,感应灯被敲亮起来,和丁捷心里情绪形成鲜明对比,“他哪里是因为什吃醋才打”
不甘心撩起T恤下摆,发青印子使得看上去像五脏六腑中毒,“这死手下,他是多生气”
丁捷越说声音越小,垂下眸子无生机,从曾蓤视线扫去,似乎连扇动睫毛都,bao露着心底慌张,曾蓤抿抿唇,让保姆陈姨开瓶酒送进来,这样处境里,酒大概是最好缓解剂。
红酒杯杯下肚,丁捷情绪不见好转,别人喝闷酒容易醉,他刚好相反,越喝反倒越清醒。
曾蓤托着下颌坐在他对面,打量着自己这位名义老公,别说,还真是挺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