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丁捷不停找邴辰、和他道歉、求他原谅,理智与良知在对抗,但没有刻,邴辰怀疑过他诚挚。
眼角滑出串泪,邴辰很多年没哭过,貌似从他母亲去世后,他就丧失这项技能,“
“辰儿啊,别难过,他真特不值!”陈洲目视前方开着车,好会儿才轻轻说句。
“听说你当时收拾他?”邴辰看着窗外,语气无波问。
“那必须啊,撞眼前,还能留着他?”陈洲说这个情绪就来,“要说当时就巧,就是给齐哥送点东西,结果出办公室就看见他,没惯病,当场给他揍!”
“想起来,”邴辰笑笑,“那次出差回来,他说是因为夜里上厕所没开灯撞!”
“个屁八个谎!”陈洲没好气说,“就告诉你别信他!”
跟齐彬聊完已经快下半夜点,邴辰喝酒没办法开车,齐彬要人送他,他拒绝,大半夜,对谁来说不晚,让人家送,他不爱干那事儿。
从seven走出来,邴辰没有急着打车,手机带着犹豫被翻出又被放回,时间很长,可他还是找得到当初丁捷那条朋友圈,那条所谓,在其他城市出差偶遇风景!!!
到今天,邴辰才知道,那不是景色!更不是出差!那甚至就不是特异地!那就是这座城市里个club罢。
原来那个时候,丁捷心思就不在他身上,至于对方,到底是男是女,是现在妻子,还是另有他人,他无处询问
“叭”“叭”喇叭声蹿入耳中,烦想回头骂句,邴辰扭过头就看到陈洲伸在车窗外脑袋,“帅哥,需要打车吗?”
邴辰望着窗外,脑子里有堆问题,偏偏个都不想问,那多年感情,到头来,到底什是真,什是假,他真不知道。
“那天喝酒,你不还说,身边人对都真吗?”邴辰扭头看着陈洲,“你怎也会违心说漂亮话。”
“辰儿,”陈洲沉默几秒,随后把车停在路边,顺手把车窗打开。这个季节,天气开始转暖,风吹动叶子声音,会让人在夜色保护下,感到心安。
“让你知道这事儿,就是想告诉你,他丁捷,没那值得你放不下!”陈洲点根烟,叼在唇角,“可这事儿,不至于否定切。”
“不至于吗?”邴辰向后仰仰头,眼里光线甚至不敌车窗外昏暗路灯,声音里堆满失望,整个人被颓丧侵袭着,“没有拿绳子捆住他,也没有非要和他在起,他为什,不能体面提分手?”
锐利眼光里带着说不出情绪,无法言明是感激还是气愤,邴辰作势恼怒,给这伸出脑袋拳,随后走到副驾驶位置,开门上车。
“明天周六,今晚还睡吗?”陈洲带着痞笑,歪头问邴辰,“实不相瞒,从中午就开始睡,就为晚上陪你,你就说讲不讲究吧!”
邴辰无奈笑笑,顿顿说:“那困啊,你倒是提前通知声,让也从中午就开始睡啊!”
俩人笑笑,随后车内就没声音,话题不知该怎扯出,想问问题缕不清楚,想说话也不知哪句会带着刀,划伤对面当事人!
时过境迁!变是环境,不变常常是人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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