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至于!怎没理?”黎简接着吼道:“就因为你这点破事儿,下午还搭5000块笑脸钱呢,你赔来!你还血汗钱!”
“再说是至不至于嘛?分明是你先跟摆个臭脸好不好???”黎简双臂抱环,头靠向椅背同时顺势扭头看向窗外,像在置气小朋友,等待身旁人示弱宠。
邴辰扬唇笑笑,前几分钟还团在心窝阴霾此刻尽数退却,他也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眼前这个人,能让他轻易上头,也会让他瞬间从容
“把安全带系好,”邴辰态度里没刚刚坚硬,倒是柔和地如春风拂面,音节落入耳蜗时候,便消解几分气焰。
“不!偏不!”佯装着愤怒,对于邴辰堆砌好台阶,黎简硬是不迈出步,“你把门打开,自己打车走,不坐你这车!”
黎简瞪着双眸,唇齿微张,这帽子叫人民教师给扣,未免过于冤枉吧!
“卧槽!”脏话脱口而出,明明俩人吐出话没什大不,主要就是邴辰此刻态度,让黎简着实不爽,“有病啊?让你难堪或者让她难堪,是有病还是怎着啊?”
“特不帮忙,她跟叽叽歪歪、通耍脾气,特帮忙,你又在这儿给扣帽子、数落不是,”黎简音量瞬间高起来,“特当然知道你什情况,问题是,她不是不知道嘛!!!她非缠着问为什不能给她牵线,怎说,你让怎说,来,你教教,特怎说?”
邴辰愣愣,没想到黎简还突然就爆发,刚想说点什,没等插话,黎简接着吼道:
“能说你,你,你那个啥,那个啥嘛!”黎简气急败坏地找不到好形容词,但这并不耽误他有效地发挥愤怒,“那既然不能说,你让怎说吧,上次,上次去趟她家,舅舅、舅妈都对顿拷问,你英俊潇洒、你帅气逼人、你嚯嚯自己好嘛,你让跟着你遭什罪啊!!!”
“那,给你系?”
黎简扭回头时候,邴辰侧着身子靠近自己几分,这距离不近不远、这声音不大不小,踩着暧昧边界,分寸刚好。
喉结涌动恰巧落入邴辰视线,对方呼出气息带着浅浅错乱节奏,刚好打在邴辰肌肤处,脖颈间有稍稍痒,轮转着
黎简越说越生气,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这段时间,他真心实意觉得和邴辰处得来,也是真心实意愿意跟他往块凑儿,平日里,邴辰话不多,俩人也没什矛盾,越处越对脾气,偏偏今天,不大破事儿,这人跟个神经病样,冲着自己就是顿怪罪,他怎可能不生气!
明明自己是为维护他形象、他身份煞费苦心,偏偏还要被他这样斥责,委屈与气愤齐齐降临,黎简抬手就解安全带,惹不起他还躲不起,自己走就是!
转身要下车时候,邴辰眼急手快地锁车门,视线因为黎简刚刚话变得柔和些许,还不等开口,对面人就又吼两嗓子,“车门打开来,不坐你这车,省得给你填堵!再让您老生气!!!”
“你至于吗?你还有理?”邴辰看着眼前人委屈巴巴、嘴还死犟德行莫名搞笑,扬起唇角不等彻底绽放,就被对面人强行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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