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叫能不能去?他有什能不能去?说邴帅你不要试图导向大舅哥思想,你自己”
任苏予耳听着他大舅哥态度有可能被邴辰改变,那叫个急,态度里完全没刚刚来求王歧礼貌劲儿,抢过电
“不是,你们怎回事啊?现在怎说话都这不好使吗?”邴辰不咋耐烦地说道,黎简坐到他身边时候,温柔手在对方头上抓两把。
“那你等会儿,问问,”不知道对面人说啥,邴辰将手机听筒稍稍捂住,扭头望向黎简。
“王歧他们想去雷哥马场玩儿,你想不想去?”
不等邴辰话问完,手机听筒里便传来任苏予声音,黎简眨巴着眼,有点懵,王歧来电里,怎传来大傻个儿声音。
“任苏予想找辛伊茗起玩儿,让咱们帮着攒局儿,没理,他就找王歧,他说给你打电话,你没开机。”
“那个,那你自己,自己来哈,”邴辰眼见着黎简脸再次红不像话,也不忍心再逗他,急着说完话便从房间里闪人,“出去,先出去哈!”
直到邴辰离开房间好会儿,黎简还保持着刚刚羞涩状态,红扑扑脸加上颤抖抖心,那药膏似乎是枚炸弹,让他连看眼都觉得眼角泛红,面颊生嫣。
这特!自己还哪里有爷们儿样子啊!
烦躁通胡揉自己头发,好会儿,脸上火烧云才退下去,黎简“噗”声再次倒回床上,从昨夜到现在,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状况终于有梳理机会。
与其说是梳理机会,倒不如说是思维回炉过程。
邴辰尽量凭借最简短话将黎简眼中不解讲述清楚,自己身边人有着乱七八糟交集,他也是没想到不过几天时间,任苏予已经混到靠王歧来和自己沟通。
“啊!那就去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黎简边说边翘起二郎腿,顺势抬起俩胳膊靠到后脑勺。
“对嘛,邴帅你瞅瞅大舅哥这觉悟!真待人亲!”任苏予耳朵赶上驴,俩人说话声音本就不大,外加还稍稍捂着话筒,也不知道这家伙儿怎听得这清楚,可以说是字不差。
“你,能去吗?”邴辰靠眼神和黎简做个私密沟通,视线扫过尴尬位置,黎简冷不丁浑身麻下。
以邴辰对眼前人身体状况解,他觉得当前黎简并不大适应出游,尤其要去地方,还是个可以骑马地界。
那句话他说是真,回家之后,清晰思维确有重新攀升,但是期待片段、不受控诉求终究还是在酒精推波助澜之下,自告奋勇表达着汹涌渴望。
邴辰每次口中“来不来”都在他脑中掀起惊涛骇浪,说“不来”是真,可说“不想”却是假。
长叹口气,随后双目轻轻阖上,手指凭借着思绪指引将药膏攥住,抓过不远处抱枕挡住窗外射进来日光,昨夜幕幕开始走马灯般上演,而那抱枕下,绽开舒畅笑意,是旁人不可得知,仅属于抱枕与黎简小秘密。
爬出禁锢多年藩篱,也没那难,只要身边站着对人,他可所向披靡,无所畏惧
黎简从房间走出来时候,邴辰正脸无奈地接着电话,左手抚过面颊,连指尖都貌似写满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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