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膏药,聊膏药,说说说”
“后来就反正起打球嘛,陈洲那个狗就知道追小伙儿,成天也不在,俩就多很多相处时间,他找吃饭啊,打球啊,参加活动什,那时候读大二,他又提议学生会和社团联合会联谊啊,搞各种活动各种比赛,反正就,慢慢就熟络起来呗,然后,就,就嗯,就这样。”
甚至不用邴辰自己招供,黎
“忘,忘忘,”黎简边说边耸耸肩,连带着抬手朝邴辰做个请姿势,“继续,不说,不说,真不说哈。”
“后来,就特赖陈洲那浪货,他吧,”说到这里时候,邴辰略微有点不好意思笑笑,随后说道:“他吧,看上们学校篮球队哥们儿,死命要追,被他拉着,没办法,就也进篮球队,然后,就认识丁捷。”
“他那个时候是篮球队队长,陈洲光知道溜须相中哥们儿,也就只能个人待着,开始时候,丁捷是真想带融入篮球队环境。”
“你为啥不能融入?看你跟朋友相处不是都很融洽?”黎简不解问着。
“那是因为,你看到,是现在,”自嘲笑里充溢着对年少时光里自己讽刺,那些年,他对这世界慌张,至今没那容易讲清楚。
“少废话,说你!”
“额,”刚刚建立思路被打断,邴辰挠挠头,不知该从何说起。
“,大时候,不太在学校里玩,学生会给按个职位”
“这个不用说,学生会副主席,那狗皮膏药是社团联合会副主席,这段也不用说,知道,知道,讲”
“来,你讲,来,你讲你讲,可不会讲,”邴辰边说边摊摊手道:“这给你能耐,你来来,你来。”
“那些年,其实挺怕,”吐出怕字之后,邴辰好会儿没说话,半晌再开口时候,声音稍稍沙哑,“看着是挺牛、挺拽,但其实,就是怕。”
“刚上大学那会儿,每个人身上都充满朝气,他们都能积极融入新生活,看似能,其实并不能。”
“那时候,妈没,同性恋身份很怕被,bao露,学校澡堂让慌张,即便是用力控制之后眼神,还是会,bao露怯懦,还好,那时候有陈洲在,帮挡些吧。”
“话说你和陈洲到底是怎回事?”刚好提起陈洲,黎简就随口问句。
“你到底要先听谁?”邴辰呵斥道。
“别,别别,哈哈哈,讲,你讲,来来来,错错,错,闭嘴,把嘴闭上,闭严严实实。”黎简边说边在唇角处做个拉拉链动作,保证自己不多嘴
佯装着嫌弃,邴辰狠狠瞪这臭小子眼,随后便任由思绪飞回那些年。
“很多人在背地里说狂,说目中无人,说没实力,得到那些虚名,大多是因为形象好,不否认他们这些说法,就像学生会头衔,其实连面试都没有去,大家不服、看不惯,都可以理解,避其锋芒,就很少在学校活动,希望哪天,大家看也不干正事,就给拿下来就得。”
“那倒也不是,那这个时代,脸确实”
“到底是你说还是说?”不等黎简说完,邴辰无情打断,顺带着嫌弃斜这家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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