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不行吗?
定不行吗?
如果就说呢?如果他就在发布会上对着摄像机说呢?如果他就将这切告诉小报记者呢?如果他就在街头和邴辰接吻呢?
如果这些如果都能实现,那,又能如何呢?
黎简回到家时候,邴辰还在准备明天上课要用课件,勉强熬出来醒酒
怔愣在洗手台旁边,过好会儿,黎简才将紧握拳头稍稍放开,紧紧阖上双眼时候,他脑容量被邴辰全部霸占。
或者自己真是挺渣吧,整个过程里,他貌似只有最开始秒分给乔侨,而其他每分每秒,他所想所思所念,皆是邴辰。
什宣传活动、什记者会、什招待宴、庆功宴,他刻都不想多待,他只想回家,回那个有邴辰家,哪怕两个人在起什都不做,只是彼此靠着,他也觉得要胜却周遭无数。
所以为什呢?
为什两个男人在起,就不能被公之于众,就不能被世人接受呢?
这酒量,这种场合,肯定是应付不。
最后场面也是滑稽,竟然还要穿着礼服、明艳动人乔侨帮他挡几杯酒。
“说你都过这多年,这酒量怎点长进都没有啊?”乔侨嫌弃拍打着黎简后背,却不忘递出纸巾,让刚刚吐完黎简擦擦嘴。
“不是,不用你在这儿,”黎简刚试图将乔侨朝外推,呕吐感便又汹涌袭来。
外面地界儿他是真待不啦,他这等喝酒废物,哪里扛得住这帮人精左杯、右杯敬,本想在这儿洗手台安静躲躲,顺便将胃腹中酒往外吐吐,不成想刚好遇上洗手间里出来乔侨。
他厌倦这样状态,他讨厌这种遮遮掩掩、小心翼翼如同做贼般相处模式。
他想和自己爱人在阳光下牵手、在海滩漫步,他希望自己每个高光时刻都有邴辰陪伴,他更希望邴辰每分成功也能将他黎简记录在功劳簿上。
他希望他们步调致,哪怕生活艰难,但他们可以坚毅勇敢抵抗。
可是现在,这切,通通不行,或者说,这切,通通是天方夜谭。
不管黑夜里,幽闭空间他们做多少亲密事情,可是回到阳光下,他们只能是朋友,是玩在起好哥们儿,他不能牵他手、吻他唇,他甚至要减少同他眼神对视,因为爱意,总是会在细节里溜出,然后被有心之人撕扯、抹黑,直到把你推进深渊,即便整个过程,那你并没有做错什
要血命!
“行,行,不用不好意思啊,”乔侨边说边从包里掏出湿巾,平铺开来要盖到黎简额头上。
“行行,没事儿哈,”在那湿巾马上要触碰到额头时候,黎简借着酒劲儿,把夺过来,然后吊儿郎当擦擦自己嘴,顺势丢进垃圾桶里,“你快出去吧,不用在这儿待着,真没事儿。”
眼见着自己心意被眼前人次次糟蹋、碾碎,乔侨神色也有细微变化,没有气恼、没有抱怨,对倾慕之人执迷与眷恋在经过酒精调剂与加持后,变得愈发强大与勇敢。
就这样,在黎简没反应过来时候,乔侨吻已经轻轻附着到黎简脖颈上,等醉醺醺人反应过来时候,姑娘已经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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