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置呢?”黎简眨巴着大眼睛,“位置哪儿去?”
“被你占呗,这还要问?”邴辰无奈哈哈笑两声,温柔从眼角满满溢出,手指轻轻揉过黎简发丝,在对方耳边小声呢喃道:“不然那晚,怎会失控成那样嘛。”
“嗯嗯,这还差不多,”点点头,表示对当前答案很满意,脸颊上挂着得逞笑意,扯扯被子,又朝邴辰怀里靠靠,黎简准备小憩会儿。
睫毛轻轻颤抖,甚至连脸上细密绒毛,邴辰都看得清二楚,这爷们儿,长得可真好看啊。
如果不是生怕打碎黎简梦,此刻邴辰,真想mua他下。
不是类人算怎回事?模棱两可,混淆问题。
“那,”微微皱着眉,邴辰不知道该怎说,“怎说?你想怎说?”
“什叫想你怎说啊?”简少爷当即有点炸毛,他邴辰这叫什态度嘛,敷衍自己?
美其名曰说要听真话,可实际上想听,无外乎就是非他不可呗。
平日里粗枝大叶、神经大条人,偏偏和邴辰问题搭上边,简少爷即刻就像变个人似,只不过邴辰已经习惯。
简胡言乱语。
“哎呀,不行,你得让说完,”黎简满眼是笑,对于当前辰哥给出反应,他还是比较满意。
“好吧,”邴辰佯装无奈撇撇嘴,简少爷要说什,他怎会不知道。
“你说,那要是真晚呢?要是”说到这里时候,黎简显然有点难为情。
虽说平日里他也挺能闹,时不时还得作作邴辰,可真到直白表达心中所念时候,多少还是有些羞涩。
在被爱意环绕时候,邴辰心里也会有稍稍不安,钱
起初时候,他确实无法理解,毕竟黎简这人,看着嚣张而又带点桀骜,不说怼天怼地,可也绝对不是个老实主儿,这种人对待感情般都很随意,没长性也不大容易认真,所以才使得邴辰说过那些“来去自由”啥混账话。
可随着慢慢相处,邴辰才明白,那嚣张与桀骜盔甲下面,是黎简打小便经受家庭破碎、惨遭遗弃脆弱灵魂,他不敢说要,因为他怕得不到,但他打心底,希望有归宿、希望有栖息地,希望有人真心对他。
“这都带你见家长,你竟然还要说?”邴辰双臂在额头后抱环,拖住自己头,带着不容置疑眼神斩钉截铁对黎简说道:“就算你当时没说,就算是类人,那俩也不可能啊。”
“为什不可能?”黎简可不好糊弄,不依不饶继续问:“你给说说怎不可能?”
“因为当时心里已经没位置啊。”邴辰说
“要是那天晚上没抽大风说想见你呢?那样话,姓钱是不是就有机会?”黎简直直盯着邴辰,神色里有往日难得见认真。
像小孩子,在等待信任人给自己期待已久答案。
“那也没有,谈不上机不机会,就不是类人。”邴辰坦言。
那天夜里场景依稀还记着,钱辛言目送邴辰样子充满诚挚与欢喜,像获得渴望已久宝贝,也正是在无意间窥探到那份欢喜,黎简才在那个晚上,彻底慌神
“那咱俩也不是类人啊,你这答案不行,”显然,邴辰回答并不是黎简心中满意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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