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那个时候温柔些,也不至于会跟浑身散架样疼。李青云心想。
“给阿云揉揉。”独孤离拍拍床。
李青云盯着他瞧两秒钟后,趴下来。
独孤离找能使人舒服香膏,抹在手上,往白皙细瘦腰上缓缓抹着。
腰很漂亮,也白,没有丝毫赘肉,白皙肌肤上,朵小小梅花烙盛放,这是独孤离曾经亲自烙下梅花,烙印在李青云后腰处,相当于给独无二标记,代表这人这辈子都属于他。
被褥中,墨发缠绕成结,散乱在枕上,异香勾人。
独孤离指尖轻轻地抚摸着李青云腰,右手撑着头,低眉轻笑地望着李青云春色未散红意。他知晓阿云现在定累着,哭那久,小声嘤咛着,被他欺负得那狠也不说停。
李青云懒懒睁开凤眸,望着独孤离风华绝代面容,他轻轻道:“祸水。”
“是祸水,那陛下就是沉迷美色昏君。”独孤离手缓缓往上摸去,直到听到李青云轻喘声,他才住手,啄口李青云脸,他贪恋望着他慵懒凤眸,心神微动。
“别闹。”李青云抓住他手腕,缓缓起身,慢慢穿好衣裳。
王子康盯着陆华,冷冷地呸声:“没根阉人!”
陆华也不恼,勾唇轻笑:“你骂杂家没根,杂家现在也可以让你没根!”
“你!”王子康怒瞪他。
“好,子康,别说。”纪宁朗捂着被打脸上伤口,另只手拦住还要出言骂人王子康,回过头看向陆公公,道,“药都喝,陆公公,现在李青云要们做什?”
陆公公翘着兰花指,狞笑声:“首先,你得尊称上者为陛下!否则杂家可以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独孤离眸光微深,忍不住俯下身,亲吻这朵梅花。
李青云紧紧抓着枕头,回过头看他,“你做什?”
独孤离用指腹摸搓着梅花烙印记,缓缓**着,他轻轻道:“这朵梅花,盛放在阿云腰上,真漂亮。”
李青云恼怒回过头,白皙手指陷进枕头里,他凤眸眼角微红,将头埋进枕头里,嗓音很闷,平添几分娇气:“你抹快些,很痒。”
独孤离俯下身,墨发散乱在李青云身上,他柔眼望
独孤离跟着起身,双手臂揽住李青云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睫毛轻颤,轻轻地笑道:“阿云,再多留会吧。”
李青云手上动作微僵,身后人呼着热气,修长五指往他觉得羞耻地方探去。他脸颊红艳无比,紧紧抓着独孤离手腕,低声道:“独孤离,说你是祸水,你休要蹬鼻子上脸。”
“阿云,想多和你待会,就再待会,会儿就好。”独孤离紧紧抱着李青云,侧过脸,轻轻扬起抹令世间万物惊艳笑容。他生得美,笑容亦是漂亮,无人能够抵挡得住如此绝美笑。
李青云抓着独孤离手腕,与他僵持会儿,便放弃穿衣,整个人被他揽在怀里,沉默垂着眼帘。
“阿云,腰还酸吗?”独孤离温柔轻问。
纪宁朗面色不虞,紧紧握拳,经过几番犹豫,他低声道:“陛下要们做什?”
陆公公道:“跟杂家来便是。”.
室内。
软玉温香,香炉烟雾缭绕。
地红衣与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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