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昂目光和话语都直指向蔺怀生,充分表达他不满。又是哄,又是替人找回场子,甚至还差点为之失手杀人。C真是把人供起来照顾。
当然,利昂绝不会为阿诺德他们说话,绑匪不可能和人质同盟。利昂单纯觉得C现在为这个东方羊昏头,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什事都干得出来。利昂可不想绑匪之间合作因为个人质出什变故。
C并不理会,他把阿诺德和伊瑟尔收拾顿,重新将其捆绑,并且这次十分恶意,专挑他们受伤位置,绳结深深地卡在伤口深处。伊瑟尔痛得咧咧嘴,伴随两声压
青年惊慌未定。他现在不知道该相信谁,该向着谁,在场每个人对他而言都是强悍、恐怖。此刻他身边是绑匪先生,他那可恶,可恶在反复易改,他可以是斯德哥尔摩最恋慕强者,也可以是最恐惧杀人凶手。可斯德哥尔摩没有办法,他只能仰视这个选定先生鼻息而活,凭借他喜怒决定自己人生。青年现在讨厌这样。但他现在又变好,在小羊最无助时候,他又重新变得这温情和可靠,蔺怀生就下意识照C话做。
C要帮小羊报复,也要蔺怀生自己痛快。
他就和蔺怀生说:“狠狠踩下去。”
听到这话,伊瑟尔很反骨,不求饶,还偏要抬头迎着人看。他与蔺怀生双眼正视上,观察着这只令他好奇心十足羔羊。伊瑟尔脸上是被揍出来血,但他态度却很悠哉,他好像并不认为蔺怀生会这折辱他。
然后灰扑扑运动鞋就把他脑袋往下踩。
围在自己身边,如果小羊可以变小他就揣在口袋里,藏在心口前。
谁都看出C此时不正常。
阿诺德不由担忧地看着蔺怀生,他不知道青年究竟有什打算,但待在这样绑匪身边是极其危险。
阿诺德目光再次激怒C,被判定成觊觎、挑衅,C直接掏出枪,黑漆漆残冒硝烟枪口直对着地上受伤喘息阿诺德。
“嘿,嘿!Centipede,冷静点!”利昂连忙摁住C手臂,用眼神提醒C他们和联邦关于人质约定。他们现在最起码得保证这些人质是活着,和联邦谈判才能顺利进展下去。
力道没那重。
甚至只是照着绑匪意思,象征性地来下。
但切实叫伊瑟尔低下头,得伏在地上,承认自己现在没资格有尊严。
利昂皱紧眉,接下来话也是十分不高兴。
“C,他是你家小孩?”
怀中蔺怀生忽然停不下来地直咳嗽。C低头,发现自己把小羊摁得太紧。他鼻尖朝着自己衣服,而他自己身上现在必然混着各种难闻味道,火药味血腥味烟味,哪样都和小羊不合衬。男人连忙松开力道,但不敢完全放开,他掌控小羊,是因为怕小羊蹦蹦跳跳逃走,也把他不中用灵魂起带走。
C喘口气。利昂说是对。于是男人只能憾恨地俯视着地上两个人质桀骜不驯脸。他看不爽,牵着蔺怀生走过去,靴子踩在阿诺德头顶,重碾几下,将阿诺德脸狠狠踩进地底。
阿诺德隐忍着,牙关间只漏声闷哼,但声痛苦与求饶都没有。
至于对伊瑟尔,C则诱哄蔺怀生抬脚。
“他刚才欺负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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