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立刻否认。蔺怀生表现得对他依恋无比，但小羊
精神状态却根本没有好转，甚至比他们刚才分开时候更糟，这让C
心意都放在蔺怀生身上，根本没有心思顾及在场其他人。
“小羊。”C握住蔺怀生双肩，让他从自己怀里退出来，“站好。”而自己俯身，边说边仔细观察蔺怀生表情。对于C举动，蔺怀生表现出明显不高兴，他鼻子皱
皱，嘴角也耷拉下来，副想要重新钻回C怀抱里样子，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站好。
“哧。”
伊瑟尔没忍住笑出声。毕竟看小羊无比认真演戏实在是件很有趣事。小羊难道是个演员？但正常人面对穷凶极恶罪犯很难如此镇定地投入，所以伊瑟尔更认同，小羊本身就不是正常人。
伊瑟尔心里可喜欢这只小羊，但他表现出来、说出来，却无比恶毒。
短时间内，C想不通也不没心情去想小羊为什
忽然又变，他只希望安抚蔺怀生情绪。
蔺怀生知道自己是被先生抱在怀里后，表现得非常眷恋，手指攥着C胸前衣服，副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模样。
“不行，不行……”对于C安抚他话，蔺怀生急切地摇头，连重复非常多遍。他恳切地向C表达他真心，为此使昏招，连没用眼睛也起派上用场，眼巴巴地去望去找他先生。
他这个样子实在太惹人怜爱，而C在小羊目光里飘然。他变得更谦卑同时也更苛刻，即便知道小羊目无焦距望也是为寻找他，情意在过程中已体现得足够盛大，但C不允许它落空。C轻轻地把蔺怀生脸扭个方向，正对自己。
“之前答应过先生，
还没做到，得做到，对，得做好。”
他又变回那个和绑匪最亲近斯德哥尔摩羔羊。
哪怕这次他手上、脸上没有沾血，但他变得更堕落、可悲。
伊瑟尔顷刻间明白蔺怀生想要做什。
他负责配合。
压在地上金发男人在蔺怀生扭过头去松懈片刻，冷不防地浑身绷紧，借腰部力量从地上坐起来，用头猛烈撞击蔺怀生额头。
“抱歉，如果你还想捅第三刀，就你今天在身上扭那点力气，恐怕杀不人。Centipede再给你多少次机会都没有用，当然，他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伊瑟尔故作轻松地摇摇头，“也许等会就会杀，拿沾着血手摸你，安慰你？”
伊瑟尔说这句话，就连利昂也听笑，露出点看热闹表情。要知道刚才他还在和Centipede因为这事闹不愉快，现在自然愿意看别人捅刀子。
蔺怀生被伊
“先生，你再给次机会，可以做到。”
说到后面，蔺怀生惶惶不安，他迟疑着，艰难地说道。
“你对失望吗？”
小羊表现出更进步异化，他对C唯命是从，敏感得像个不能忍受半点分离婴儿。
“当然不是！”
蔺怀生瞬间疼得泛出泪，他被撞得从伊瑟尔身上摔下来，匕首没拿好，从掌心滑出去。他自厌地咬紧唇，不甘心没有做好，手在周围地上胡乱地摸。
“够！”
C和利昂上前来，把蔺怀生和伊瑟尔两人分开。
C把匕首踢远，制住蔺怀生。
“怀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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