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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祭台出来后,闻人樾将密室合上。蔺怀生更确信闻人樾是有意为之,只是还不明缘由。
闻人樾不能再向来时和蔺怀生那般亲近,但他双眼依然紧紧注视着蔺怀生,关切他可能有任何点疲乏。闻人樾试图劝:“不锁着你,你回去后好好休息……”
话没说完,之见王府大门霍然破开,群
闻人樾听不得蔺怀生这样自贱。他双眼充血猩红,用无数克制,才能在蔺怀生面前勉强有点人样子。
“只想你好好,永远也不变,不受世事侵扰,无忧无虑……”
蔺怀生摇摇头。
“可人总是会变,闻人樾,已经因你而改变,不是?”
说着,两相静默。
闻人樾垂首:“当年那封信到底写什已无从得知,但你姐姐笃定王府是受到牵连。”
“也许,姐姐真查到。”
蔺怀生说道。
“她不仅查到当年是你将这间密室巨细无遗地上禀,还隐约摸到真相边缘。”
闻人樾苦笑承认:“……是。蔺其姝忽然断书信,不愿再给今年血。人在京中分身乏术,数次催促未果后,便想用成亲事逼她来京。”
不。不会打你,你不值得再浪费点感情。姐姐说不错,你就是个小人。”
闻人樾笑笑,无限寥落。
可这些都是真,他句也无可辩驳。
他曾经怀揣卑劣心思,认为他延续西靖王府守着蔺怀生身世秘密,就会让这个只能穿着裙装孩子属于他,他急切地要成亲,罔顾世俗礼法,又想用世俗礼法困住蔺怀生。他确是小人。
小人不配鉴情意。
蔺怀生对闻人樾微笑:“你倘若希望好,你再最后帮个忙吧。姐姐想查清真相,也是。”
闻人樾明白蔺怀生未尽之语。
他曾妄图用畸形爱去困住蔺怀生,他爱得居高临下,无论蔺怀生喜不喜欢,就强塞给他;剥开光鲜亮丽借口,保护其实是密不透风占有。
他这样去爱蔺怀生,蔺怀生也终于学会。蔺怀生面贬低他无能,面向他请求,鞭笞他又给予他机会,闻人樾便诚惶诚恐竭尽全力去表现。
他爱蔺怀生时是什模样,蔺怀生就对他是什模样。
蔺怀生点点头,表示明。
“阿樾,你看,世上无负有心人,姐姐哪怕身在间小小庵庙,她也远比你查到要多得多。你说难以查证,不过是不尽心借口。”
蔺怀生又接着说。
“但却不比你好上多少。”
“在这世上丢最后位亲人后,才知道这条命来得这样鲜血淋淋。”
他转身说其他。
“在意识到这个祭台用途后,和蔺其姝做个交易。”
“要她血,而帮她查王府冤案真相。”
“因为西靖王府事,受到皇帝赏识,后来又觉得需要寒门来制衡世家,被迅速提拔,走进权力中心,逐步有能力查到当年秘辛。”
“当初皇帝截获封密信,是西南地方军统领霍无心亲笔。西靖王封王之后迎娶公主,之后便在京城建府。霍无心西南起兵叛乱,而他曾是西靖王下属,皇帝怀疑两人仍有联络,更疑心西靖王才是真正叛军首领,之后再查到这间密室,当即便杀西靖王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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