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菩萨自己修
慈悲心，还是当初造神那批人类强加给你。”
蔺怀生没有应。
河神
然，笑
声：“人心易改，他们要你慈悲，要
强悍无敌，们都是受控于人类欲望产物，根本算不上神明。”
“如果本该发生灾祸没有发生，不如想想谁替你们挡下。”
说着，河神跟上菩萨步伐。
前方，蔺怀生并未走快，河神很快与那柄油纸伞并行。
“菩萨生气？”
蔺怀生无意听身后发生对话，并不知道河神和汪旸二人说什
。他听到河神声音，侧过脸来见到河神目光中关切，很快猜出缘由，失笑微微摇头。
“大山闭塞，即便是现在也真正没有几个人出去，路修不进来，去最近镇需要大半天，许多东西都要自给自足，木材、农物、草药还有矿石……”汪旸看向蔺怀生，“包括给菩萨供奉。”
赵游惊愕：“好歹给森林个休息调整时间啊……专挑处霍活儿，这种地方只要下点雨，山体滑坡和泥石流就绝不是开玩笑。”
河神接道：“几世几代，人心贪得无厌，就自然成这副模样。”
汪旸冷笑，只觉得这些神明实在伪善，说人类贪婪，但也因此获得祭拜和供奉神就能置身事外？
蔺怀生接是赵游话：“发生过，这里曾经数次发生过足以毁灭村庄灾害。”
角色，剩下恶人与伥鬼，还无法分别对应李清明和汪旸。甚至这两张角色牌名称也值得再三思量。河神确是神，过客也确是客，但恶人到底重在“恶”还是“人”？伥鬼究竟是“为虎作伥”还是真“鬼”。
下山路很不好走，渐渐，话最多赵游也不说。几人艰难地行段，行在最前头河神停下来。
“看前面。”
他话让众人纷纷靠近。
穿过稀疏树丛，这里正是片视野开阔高地，能够将山下情况览无余。在看清景象后，众人瞠目结舌。天穹裂口消失，但大地上洪水却依然在，曾经山坳几乎不见，取而代之是片洪泽，环形般大河将整座大山围困，没有任何出路。而裸露出地方，仅剩满目疮痍大地。
“没放在心上。”
河神随着蔺怀生语气叹道：“菩萨也太过心善。”
乍听，话语里似乎藏着对蔺怀生微妙讽刺。
“菩萨若不心善，怎能算菩萨？”
河神问他。
汪旸质疑道：“不可能！”
从小在村里长大孩子，从来没有听过父辈任何只言片语。
但菩萨已经走，似乎不欲多言。
河神似笑非笑地看眼汪旸，他非人金眸中是无情神性。
“年轻人，不要那傲慢，也不要以为你所见、所听就定是真。神明并不讨厌无神论者，而弃神者这世上有千千万万，你也没什特殊，但不要让神觉得，你个人身上足以见到人类最劣根无知与自负。”
这个副本为什叫“过河”，现在才揭露真相。
赵游喃喃道：“太夸张……”
大山外青年从未亲眼见过如此恐怖自然之力，在他世界里甚至以为人类已经征服自然。
汪旸淡淡地说：“有些不全是洪水造成。”
他指着他们来时方向，那侧更远山脉也全是片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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