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科无法反驳。
但他还不知道,认下
这应该是皮斯科第次来蔺怀生领地,却仿佛已经被驯得完美贴合心意。所以洁癖侯爵大人愿意屈尊碰碰这个脏兮兮误闯入流浪狗。尽管蔺怀生眼神像是始终成不变兴味,但举止却越来越放肆。不再仅是手指,手背、手心轮流来贴着皮斯科脸颊。
这是个很调情动作,皮斯科瞳孔放大,看得出他很紧张,因此金色眼瞳也就更加明显。
蔺怀生固定住他下颚,意味不明地说道:“你这眼睛,怎来。”
他口吻仿佛皮斯科眼睛是用不正当手段得来,而他现在被赋予使命,审问这个偷窃贼。
皮斯科当然也对此感到奇怪,在琢磨不透面前血族性格情况下,他态度很谨慎。
被蔺怀生傲慢地对待,男人却不见怒色。如果说非要有不满,他好像不喜欢蔺怀生给他取名字。
“不叫皮斯科。”
蔺怀生笑。
“有问你意见吗?”
尽管他眉眼带笑,但并不让人感到真心,更让人望而生畏。这漂亮笑容,竟然成为他武器,男人在心里感到惊奇。但真正让这位漂亮东方面孔血族有胡作为非底气,是他超然优渥地位。
“和种族有关吧,不记得。”
“事实上,醒来到现在,包括名字在内,几乎所有事情都不记得。”
血族会议在即当口,任何个陌生来客都显得别有目,更不要说皮斯科这个听上去无比蹩脚借口。但蔺怀生没有当即动怒,当然,他也没有轻率地相信,他只是嬉笑地反复打量着皮斯科。
如果是平时,侯爵大人副最禁欲模样,那他目光对象恐怕把心思更多放在担忧他有没有诡计,可此刻是个肆意袒露四肢肌肤侯爵大人,这种目光立刻就让气氛变得火热。
“没有名字。”蔺怀生发出嗤笑,“那赏你这个名字不是正好?”
所以蔺怀生说他叫“皮斯科”,男人就只能叫皮斯科,这里不会有谁对他过去真实名字感兴趣。
皮斯科从地上爬起来,他身上没有外伤——蔺怀生没有闻到血,但内脏和骨头似乎受过撞击,他整个动作过程十分缓慢,完全处于弱势,所以高傲侯爵大人也愿意配合地退开两步。
但当他站起来后,整个人气场就全然不样。贫民区养不出这高大身量男人,在些过于贫困乡下,男性好像辈子都没有发育完全。女性当然更是。这位“皮斯科”高也就罢,身上狼狈黑衣反而更勾勒出他紧实肌肉,当然,他定地位不高,因为黑色在这个年代代表不可言说禁忌,更沉闷古板,丝毫不受贵族喜爱。蔺怀生猜测皮斯科应该是雇佣兵之流。
蔺怀生也不喜欢黑色,准确地说,他不喜欢任何大面积纯色。但血族蔺大人定很满意奴隶黑发,且他自己也是黑发。蔺大人有着考究收集癖好,别人收集珠宝古董,他只对黑发奴隶感兴趣,甚至能够为此忍受没那好喝血液。
而这位新上任“皮斯科”更让蔺怀生满意。皮斯科似乎很快意识到他与这位掌握生杀大权侯爵大人在身高上微妙差距,他就十分谦逊地垂着头,尽管依然很高,但这个姿态让人看到他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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