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父亲大人?您威严笼罩着这片土地,即便是您不在时候,他们也不敢放肆,何况是您回来?”
很浮夸吹捧,但好像要看特定人选。由蔺怀生说出来,阿琉斯就忽然觉得听腻话有动听地方。
他摸摸蔺怀生头顶。
“血族是个接近永生种族,时间在他们身上变得漫长而难熬,很多祖世代甚至最后厌烦现世生活而选择沉睡。而还能选择活在现世血族,大
不知不觉,蔺怀生已经咬上阿琉斯手腕。
比开始指尖,咬在手腕进食过程自然更畅快,也更亲密。对于阿琉斯这样强者,蔺怀生吸血时可谓是毫无顾忌,口接口地吞咽,阿琉斯甚至能在当下静谧环境里听到对方喉咙发出阵阵咕噜咕噜声音。
很奇妙,阿琉斯忽然想碰碰小家伙喉咙。
他也这做。
血族尖锐指甲轻轻划在看起来苍白而十分脆弱脖子上,立刻引来蔺怀生警惕,进食中小豹猫抬起脸露出凶狠目光。水汪汪眼睛只是种欺骗,不能忽视其危险,而这样美丽生物只配强者拥有。
晨与黄昏,他们相逢在书房,年轻孩子拿筹备会议作为冠冕堂皇借口,而年长者也和他心照不宣,两人在些没有意义废话中,完成次又次身体碰触。
指尖、发梢……从切分支末端开始,缓慢地向上抚摸,指缝被填满,头皮被摩挲,皮质黑色手套可以落在怀中、地上、椅子间等等任何个地方。
“你小老鼠还没捉到?”
年长者询问课业。
蔺怀生哪里真开始对任务上心,更不要说他现在正在接受“治疗”。要摆脱对皮肤相贴渴望,就让它变得唾手可得,不珍贵东西最后自然沦为平庸。但在达到那个目之前,蔺怀生需要经历无尽极致快乐,然后从中脱敏。
蔺怀生变,阿琉斯也跟着变。
于是场角斗才刚刚开始。
“血族会议并不经常办,也不是随便什人都能参加,那些老家伙,你应付不来。”
阿琉斯嘴上说着不过心话,手上动作才泄露他真实想法。他颇为恶意地用指腹碾压喉咙中那枚喉结。大小、弧度,这些通通都无须参考,好像只是长在蔺怀生脖子上,就吻合阿琉斯喜好。而他现在甚至想要将其窃取。
蔺怀生忙着进食,起先根本无心回应,但阿琉斯这类久居上位人绝不容许自己被忽略。蔺怀生感受到喉咙上碾压力道骤然增大,久久地吸口后抬起头,用满不在乎口吻敷衍着阿琉斯。
蔺怀生阖着眼睛,脸色潮红,身体还会像经受电击样不受控制地发颤。他完全不体面,可很快乐,整个人惬意得如在伊甸园里享受。
“不急……您放心吧,这些天没找过那些奴隶,他们平日又不能随意到处走动,现在该着急是被困在房间里小老鼠。”
阿琉斯看透,其实这不过是这孩子娇纵和懒散借口。但听到蔺怀生没有再去找那些血奴,阿琉斯莫名心里爽快。
毕竟在严苛古板阿琉斯心中,同时养着好几个人类并和他们保持除进食以外亲密关系,实在太荒唐些。
但这也意味着阿琉斯不仅要管蔺怀生治疗,还要管他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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