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宣墨跟着他回去,走得歪歪扭扭,腿真瘸似,叫他好好走,他还耍赖。邬百灵放下心,看来这几天沈宣墨冷淡样子,并不是真输液输,是他刻意克制,生日会搞定,沈宣墨放松下来,就恢复平常那副痴呆儿样子。
“……”
当然,他那洗澡时会勃起鸡鸡,也恢复如常。
“是哦。”
邬百灵见到沈宣墨又面,不成熟体面,不幼稚,不疯子,脆弱面。人真复杂,随时随地都有变化。
他们沉默地度过十二点,邬百灵没有对他说生日快乐,因为这时候他想听到可能不是这句。
邬百灵说:“十二点过,宾客开始离开。再待会儿?”
沈宣墨说:“嗯。”
话,沈宣墨会回他什话,可能什话也不会说,邬百灵就突然醒,转身朝别地方走去。可是这时他决定尊重自己心里想要靠近沈宣墨冲动,步步踏得很稳,毫不犹豫。
“Sir!”
走到半,邬百灵却被位宾客拦住。原来快到十二点,聚会快要结束,宾客们再度寻找起沈宣墨,要开始敬酒。邬百灵只好又发挥他那模仿来语言天赋,应酬起来,他晃眼现场,不见沈宣墨踪影,估计已经被宾客们围绕起来。随着敬他酒宾客渐渐变多,他就想不起要找沈宣墨事。
离十二点还有十五分钟,邬百灵喝太多酒,浑身不舒服,眼前雾蒙蒙,但今天他戴眼镜,看到人面孔又比往常清晰,这使得他有点想呕吐,在人多地方实在呆不下去,跑到花园,平时和小妹玩捉迷藏矮灌木丛里。
“……”
“你声音有点抖。”邬百灵说,“做点什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事吧,待会儿沾枕头就睡着,明天起来,切恢复如常。”
沈宣墨便扯出胸前礼服口袋巾,在上面画画,没会儿拿给邬百灵看,画是邬百灵。
“你画?二十世纪最杰出青年画家,怎成天指着画。”
沈宣墨摇摇头,说:“其实不确定是不是二十世纪最杰出青年画家,但可以保证,绝对是世界上画你画得最好画家。”
邬百灵头仰着,笑起来。笑完,他站起身,拍拍屁股上泥,说:“听动静好像走完。回去吧?”
“……”
“你怎出来?”
“你才是怎出来,”邬百灵说,“你可是生日会主人公。”
沈宣墨蹙着眉头,可怜巴巴地看眼天上,说:“讨厌人多地方,而且,怕他们看出来生病,整天心神不宁,实在是撑不住,出来休息会儿。”
“嗯?你自己要举办聚会,你自己却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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