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老板娘走之前回头看他们眼,露出得逞般偷笑。
终于,从都马岛驶来船到达,他们去排好队,等现在船上人都下来,他们就可以登船。
但不知怎,船上人都趴在栏杆边,往岸上使劲张望。突然,有个人准确无比地指向沈宣墨和邬百灵,随后船上所有人都认出他们,有些还掏出相机。
“快走!”邬百灵抓住沈宣墨手,离开队
邬百灵说:“奶奶,啊!你又没有勃起,你兴奋什?”
沈宣墨说:“兴奋等于勃起吗?你这是阳具崇拜。”
邬百灵说:“你没资格说。”
沈宣墨说:“行,行,心也是根阳具,下面那根没勃起,但心里那根勃起。”
邬百灵高潮后就沉沉睡去,沈宣墨替他擦干净。本来该由他给沈宣墨这个病人擦才是,但沈宣墨满足极,因为他不止是病人,他也是爱人。
墨没有勃起。
每时每刻,包括做爱时刻,总会有如影随形证据,像盆冷水泼向他,提醒他他爱人要死,他糊涂不。沉溺、狂欢、迷失,永远不对他敞开大门,这时他多想忘记他们处境,没心没肺地享受欢愉,可是没有办法,他在乎身边这个人。
沈宣墨手指除来自邬百灵体内热气,也感受到股微凉液体。沈宣墨把邬百灵脸掰向自己,看见他在流泪。他把邬百灵身体翻过来,变成两人面对面模样,手上动作也改为轻缓摩挲。
“怎?”沈宣墨说,“边硬边哭。”
邬百灵说:“摸到你没有勃起,然后想到你是因为吃药才没有勃起,你快是个死人。”
早上他们与罗丝太太起到码头。罗丝太太现居地是都夷斯康养小岛,但她和他们样,买去都马岛船票。她将要赶往机场,去个离这里很远地方,并且再也不回来。
当年罗丝太太找到路易,路易还不知道他爸已经死,罗丝太太做不到就此承担起做路易母亲责任,冲动之下,她以女朋友身份照顾路易,现在想来这真是个离谱举动。在收到路易求婚瞬间,罗丝太太决定结束这切。
邬百灵和沈宣墨想要为她送别,于是计划到都马岛,便送她去机场。
来码头是旅馆老板娘送他们,替罗丝太太买好船票后,她躲着罗丝太太目光,把票交给她,边说着“得回去看店,待会儿会有很多人来”,边踩着高跟鞋走。
这里轮渡班次很少,要等从别岛过来船到达,他们才有船可上,于是三人坐在大厅里等,邬百灵戴帽子,衣领把锁骨挡得严严实实,沈宣墨自然也扮成老头,以免到都马岛被人认出。
沈宣墨说:“直以快要死人身份在你身边,你可以去习惯它。”
邬百灵说:“这样日子也即将过去,你马上就要是个确定死人。”
“也是。”沈宣墨说,“那就面对它。”
邬百灵说:“说到这种话题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换你手活花样……想认真跟你说说话!”
沈宣墨说:“说话比手活更重要吗?和你天天都可以说话,但不能天天给你手活。这双手,通常情况下连筷子都拿不动,今天终于握得住你筷子,你不能把它从手上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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