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宣墨说:“就十分钟。累话,再睡会儿吧。”
邬百灵摇摇头说不。他说起他做梦,问沈宣墨还记不记得那次凌晨四点在水沟边。沈宣墨说:“你穿外套,在公园水沟边上那幅画,是那幅不是?啊——记得!”
沈宣墨说:“那时觉得浪漫极,想让你知道喜欢你,亲你口,结果你早上跟没事人样,之后提都没提过。所以给那幅画起名字,叫《无疾而终夜晚》。”
“发烧!你指望个烧得意识不清人记得什?”邬百灵急得抓住沈宣墨衣领,“你亲?亲哪?嘴还是脸?嘴?!你还没告白怎就亲嘴,亲嘴怎不叫醒再亲!那幅画呢?”
沈宣墨说:“还不能给你看。”
,在座位上等你十分钟,想到你从来不会声不吭离开这久,猜也许你是遇到常来你家那群人,所以才跑,大概是躲进公园树林里,毕竟你每次害羞都往树边上躲,就在公园林子里找你。
邬百灵吸吸鼻涕,说对不起。
没想到沈宣墨笑,问你要等到多久回学校?
邬百灵说七点半吧,早八课。
沈宣墨看眼时间,就地架起画架,画他。
邬百灵气得把沈宣墨脑袋摇来摇去,为赔罪,沈宣墨现在亲他好几口。柳医生在旁边咳声,说继续治疗吧?你发言稿背哪儿?画展布置得怎样不去看看吗?
两人指着柳医生哈哈笑,然后灰头土脸继续干活儿。
忙完后邬百灵靠在沈宣墨身边,神情像是仍在那个梦中。沈宣墨问怎会突然记起这件事来,邬百灵答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记得那个夜晚。
那个平平无奇,多年前夜晚。
这是邬百灵当模特唯不称职次,竟然睡着。后来到点,沈宣墨就叫醒他。
“邬百灵?邬百灵。”
邬百灵睁开眼,看见沈宣墨苍白担忧脸,他撑起身子,看看四周,发现自己在沈宅医疗室。
沈宣墨见他醒,就说:“怎砸下就晕,最近太累?”
邬百灵问:“晕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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