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百灵
只手撑着下巴，手指在脸颊处点点，表示他在思考。路易喘着粗气，擦擦脸上
汗，等他开口。
“啊，”邬百灵说，“
想起来
。”
路易急不可耐地说：“想知道女朋友去哪里，为什
联系不上？！她最后次探视，是和你起来，你是不是知道原因？”
“对，知道。”邬百灵摇摇头，“可是和她作过约定，不能告诉你。”
路易拍下大腿，猛地站起来，手撑在邬百灵办公桌上，上半身往前倾，像是想隔着桌子把邬百灵抓过去样。“告诉！她是，在世上唯在乎人。失去最爱人，你要人怎活下去……”
整，运营执行也随时需要完善，而且沈宣墨还给他留个烂摊子：那本作为画展周边售卖自传，沈宣墨还没写完。邬百灵心想给它删当没这回事算，眼睛不小心瞄到眼内容，又舍不得，只好慢慢写完它。
某天员工告知邬百灵，又有面试人来。这不足为奇，几乎每天都有，大多不需要邬百灵出面，手下人就会过滤掉。“这位可以pass掉，连简历都没有，直接就来。”邬百灵摆摆手，表示应付应付得。门童招聘直是他心头大患，每任都呆不长，没过几天就走。斐豆啊斐豆，你可真是开个好头！但凡稍微长得过得去，来应聘门童，基本就是为有个搭上名流跳板，没人想好好工作，发现名流没那好搭上，明白自己是痴心妄想后，就辞职，去别地方做梦。
他戏谑着说看看这个人长得怎样，员工鄙夷地说这个是最丑，把监控拍下脸给他看，他看眼，然后睁大眼睛。
在三楼邬百灵办公室——这里曾经是沈宣墨房间，邬百灵迎接着应聘者仇恨目光。他假装没有看见，毫不在意地扫眼对方脸，双手十指交叉，冷冷对应聘者说：“介绍下你自己。”
对方说：“你知道是谁！”
邬百灵说：“不就活下来？”
路易眼里交织着怒火、恨意和轻蔑：“你最爱？开始就看上他遗产吧。”
邬百灵心头闪，他想到这是个好机会。于是他佯装愤怒，说：“你怎能污蔑？倒要证明，失去最爱人，人照样可以活下去。你想知道罗斯太太不告而别原因？”
看着迫切地望向他路易，邬百灵说：“好好地活着，年后就会告诉你。”
好好活着？对路易而言，这是个太陌生概念，他从没好好活过。好好活着需要什？首先是居所和日三餐，这些需要钱，好好活着人怎搞来钱？工作。
邬百灵说：“知道？你连简历都没有，靠猜吗？”
“你知道来是为什！”
邬百灵说：“应聘啊。难道不是？不是话，你不能进办公室，麻烦出去，也可以选择购买张门票，在楼参观。”
他拨通工作台电话，刚出声要叫人来赶走这位不速之客，就听见来人说：“叫路易。”邬百灵挂断电话。
“刚从戒毒所出来，是个吸d犯。未成年时候就吸d，跟着毒贩混，所以没有工作经历。”路易说，“和你见过面，你应该认识，你还来戒毒所看过，和当时女朋友起，那是最后次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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