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实验室,冬天好冷,夏天好热,拿通宵熬,正是该好好睡觉长身体十七八岁,也许就为看看他,这样默默守40回。
“不要,如果能重来回,会去福利院接你,还有那个老院长,不会再让你受点苦。”
又或者,不要来华大,不要遇见他,不要爱上他,不要在那场车祸里推开他。
可是不行啊井渺,如果想到有可能会和你错过,就不想活。
席斯言低头吻他额头,又把他手抬起来在手背亲吻。
。他难以说清,在那堆快要销毁Excel里看到井渺这两个字心情。
痛快要死掉。
他关电脑抄起外套手机就往外走,走到院门口又被冷风吹冷静下来。
井渺见不得他受点苦。
两个人第次在起洗澡,他看到他右腿上疤痕,吓得直问怎会有这可怕疤痕?
“哥哥去上班,你乖乖睡觉。”
席斯言整理下自己,八点前回到科室。
井渺不知道他受尽折磨那天,席斯言遭什罪。他只是看到这个疤痕,就连着几天晚上都睡不好,夜里总梦见有人拿刀扎席斯言,屡屡被吓醒,醒来就抱着席斯言哭,伸手摸他疤痕,哄很久都哄不乖,再睡着嘴里都念叨着太疼太疼。
这样脸官司回去,指不定又要担心很长时间睡不好。
他又红着双眼睛回研究院,烦躁地锤自己头,井渺心疼席斯言,席斯言心疼也不会比他少。
小孩现在就乖乖地,安静地睡着,他才敢倾诉下自己痛。
“如果重来回,不要再躲着写日记、不要再傻傻地做计划,直接来找好不好井渺。你拿刀威胁,说不跟你在起就捅行不行?”他边哭边说,下下摩挲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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