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字像把钥匙,钟源忽然明白自己疑虑从哪里来。
很多时候他们都自动忽略井渺岁数,因为井渺和所有人样,正常上课读书毕业工作,走流程完全没有问题。
井渺就乖乖坐起来说好,他说好时候会有延长尾音,慢条斯理。席斯言给他理头发,帮他穿鞋子,穿外套:“玩雪时候定要戴手套,不许徒手抓雪,听到吗宝宝?”
“知道哥哥。”
然后他就很听话去院子里,凑上个同事家小孩,大小就在起玩,笑声有时都能传上楼来。
啧,是很不对。本来是正常画面,宋浮雪会磕昏头,他会持续没眼看。
送走领导,他拐下席斯言:“斯言,翻过年,渺渺几岁?”
他想到今天中午,席斯言陪着井渺在休息室午睡模样。
井渺有午睡习惯,这多年雷打不动,席斯言也跟着他起休息。但是为今天能早点收工回家,他就不睡,想要尽快把工作处理完。
吃完午饭,席斯言说:“渺渺要不要去宿舍睡?这里不好睡。”
井渺抱着他不松手:“舒服,要和哥哥在起。”
席斯言就坐在休息室沙发上,让井渺枕在自己腿上,给他戴降噪耳机,盖着自己羽绒服外套,只手轻轻拍着他背,只手看平板。
春节前席斯言最后天上班,他带井渺来。
首都下雪,井渺就在院子里和个小孩玩雪。
因为马上就放假,今天不用到点下班,钟源和席斯言走之前起站在楼大门前和几个领导聊天。
最近段时间好像不太平,流感季到,生病人很多,新闻势态也不好,领导还善意提醒他们如果春假期间注意保暖,别去人群太多地方。
席斯言笑着应。
“28。”席斯言坦诚道。
他和钟源三年同学又六年同事,每天相处时间比父母都多,不说相处出什过命交情,在席斯言社交范围里已经是很亲近朋友。
尤其是不知道帮他值多少次班、揽多少工作,就是为他能顺利请假或者早点下班回家陪井渺。
钟源和宋浮雪都是真心喜欢井渺,对井渺好人,席斯言单从这点出发就不会直总把人当外人看。
他相信他们人品和为人,也觉得有些事既然他们有怀疑就不必再隐瞒。
钟源抬着咖啡站在门外看,这习以为常画面,却总让他觉得哪里不太对。
井渺醒来时候,第件事是伸出手说:“哥哥。”
席斯言俯下身让他好能抱自己脖子:“宝宝醒。”
“哥哥抱抱。”声音轻柔,自然而然地撒娇,奶奶,糯糯,跟牛奶糖样。
席斯言就放下东西抱他起来,低下头旁若无人地给他个吻:“乖宝宝,起来,外面在下雪,去院子里玩雪吗?再等会就能回家。”
钟源侧头看到井渺蹲在地上,和别同事带来小孩玩正开心。
他穿着件白色羽绒服,蹲下去要和雪差不多颜色,像个小精灵。
知道井渺毕业后竟然去公益小学教数学和英语,他还是震惊很久。很难得,现在浮躁时代,他能看见这样人,认真又纯粹,完全当得起个真善美。
太美好,就太不真实。
只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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