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不负——”
啪——
纪峋话还没说完,就被面红耳赤小学弟捂住嘴。
阮北川脸颊腾起炸红热气,
“现在就是得个肾虚病,”纪峋目光饱含谴责,仿佛位被渣男丈夫赶出家门弃妇,“你就不要。”
阮北川:“???”
这是什天降大黑锅!
然而没等他张口反驳,纪峋就松开手,向后靠,松松垮垮地倚着墙,感叹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你们猛1不挺言而有信?”纪峋手臂枕在脑后,偏过头觑他眼,责备道:“怎到你这儿就说话不算话。”
“哪方面生活?”纪峋扬眉。
“就”阮北川眼睛四处乱瞟,“那方面呗。”
余光瞥见纪峋似乎挑起眉梢,副要跟他好好理论番架势,阮北川紧张地咽咽口水,情急之下激灵,想到纪峋卖肾事儿。
他猛地转过身,按住纪峋随意蜷在腿上手,表情沉重:“冒昧地问句,你那双腰子还切安好?”
纪峋难得愣。
阮北川学着女校医样子,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搭上纪峋脉门。
分钟后,他再度拧眉。
好家伙,纪峋这心脏跳得还不如他家楼上天天下楼跳广场舞八十岁老太太。
目睹阮北川脸色变化,纪峋没忍住勾下嘴角,语气欠欠:“据所知,脉搏应该在左边。”
阮北川僵,搭在纪峋手腕上两根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下,慢吞吞地挪到纪峋所说地方。
从校医院急诊室出来,阮北川还有些神思恍惚。
纪峋好好个年轻小伙,就算是当几年耕田犁地牛郎,也不应该这快就肾虚吧?
他拧紧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纪峋审视。
这人脸色确实苍白点,但这不是军训累?
舌淡苔白?
阮北川目瞪口呆。
“个躺着爽,肾虚不虚,”纪峋再接再厉,“哥哥,影响大?”
阮北川呆若木鸡。
天!还!没!黑!呢!
这人!在!说什啊!!!
阮北川趁热打铁:“万你腰子感到孤单,你这肾虚就成不治之症。”
纪峋:“?”
阮北川:“所以,保护腰子,人人——呸,你义不容辞。”
话音落下,纪峋忽然低低地笑声,反手压住阮北川搁在他腿上手,展眉舒眼地瞧着他,拖着腔调说:“哥哥,你这人真是不厚道。”
阮北川:“?”
摸。
很好,除摸出是个会喘气儿,狗屁不是。
阮北川装模作样地搭会儿,半分钟后撤下手指,避开纪峋注视,“挺好,是有点儿虚。”
纪峋笑声,吊儿郎当地瞧阮北川圈,才慢条斯理地说:“阮医生还有跟人号脉本事呢。”
“略、略知皮毛。”阮医生心虚地别开眼,在纪峋旁边空位坐下,“你也别太难过,都查过,肾虚这病顶多就是那方面生活不行罢,好好调理还有机会恢复。”
让纪峋大庭广众之下张开嘴给他看,有伤大雅。
脉象沉迟?
摸摸应该是不属于伤风败俗范畴。
思及此,阮北川朝纪峋抬抬下巴,示意纪峋伸手,“手给看看。”
纪峋懒散地靠着校医院铁质座椅,闻言挑下眉,听话地把手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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