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补偿?”纪峋道。
阮北川大脑转动几秒,木然道:“让你亲回来?”
“亲回来?这不好吧。”纪峋眉眼稍扬,闲闲地道:“算,这人向来宽宏大量,你继续包养就行。”
听见这话,阮北川愣下,下意识皱起眉头,“这个不行。”
他是喝醉,不是失忆,不至于连纪峋骗他这事儿也忘。
“还有、还有这本事?”
“嗯。”纪峋气定神闲地端起桌上保温杯喝口水,慢条斯理地吐出句话:“你不仅强吻,还调戏。”
阮北川腿软,滑坐在椅子上,彻底麻木:“还有吗?”
“还有?”纪峋喝口枸杞泡水,挑眉道:“你还想干什?”
“什都不想干。”阮北川气若游丝地抬起头看他眼,“你能次性说完?怕撅过去。”
阮北川脚下滑,险些从床梯上摔下去。
“然后——”纪峋突然顿住,直勾勾地盯着阮北川眼睛,叹息道:“你太过分,说不出口。”
阮北川表情呆滞:“有多过分?”
纪峋面色凝重地叹口气,没说话。
阮北川倒吸口凉气,颤声道:“、把你强、强?”
阮北川如遭雷劈,艰难地深吸口气,“你、说、、怎、、你、?”
纪峋“啧”声,撩起眼皮看他眼,轻飘飘地道:“你,侵犯,。”
“听清楚没?”
他慢腾腾地端起桌上保温杯喝口枸杞泡水,展眼舒眉地坐在那儿,眼皮抬,见阮北川直愣愣地看着他,懒声道:“忘?”
阮北川“嗯”声,迟疑着开口:“怎侵犯你?”
“你是不是想说,”纪峋勾唇笑下,漫不经心道:“因为有喜欢人,所以不能继续包养?”
“是——不是!”阮北川止住话头,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怎知道?!”
纪峋懒道:“猜。”
阮北川头顶缓缓冒出个问号,刚想说话,就听纪峋长叹声,随即撩起眼皮,深深地看他眼,“是有喜欢人,可
“没。”纪峋笑声。
“但你占这多便宜,”纪峋唇角轻扯,指节不轻不重地叩下桌面,“亏死。”
亏吗?
亏吧,被他又摸又抱又亲又调戏。
阮北川目光呆滞地咀嚼完这几个字,麻木地开口:“补偿你。”
纪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扬起眉,上下打量阮北川番,语气不满:“你这是什表情?昨晚脱衣服时候不挺热情?”
闻言,阮北川耳尖瞬间染上层薄红,他咽咽口水,梗着脖子羞窘道:“你、你先回回答。”
纪峋勾下唇,懒懒开口:“那倒没有。”
阮北川紧绷神经瞬间放松下来,然而没等他松快两秒,纪峋就意味深长地看眼,字顿道:“但你强吻。”
阮北川口气没喘上来,眼前阵发黑。
纪峋“啧”声,嫌弃道:“你呢,就记性差这点不好。”
“算,再帮你重温遍。”
阮北川心虚地“哦”声,慢吞吞地转动身子爬下床。
“但是呢,这人你也知道,脸皮薄,不好描述得太仔细。”
纪峋不慌不忙地把保温杯搁在桌上,稍稍坐直身子,说:“你上来就把衣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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